“我没有下这个规定。我看就是这个管事找了个由头罚工人的铜板。到最后还不是进了自己的腰包。实在太可恨。”木棉气愤的很。
工人靠劳动辛苦赚铜板养家,本来就实属不易,还遇到黑心管事罚铜板。最可恨的是还打她这个东家的名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这个东家黑心压榨工人。她对这些工人可是很好的。
木棉此时庆幸她过来酒坊私访。不然还不知道酒馆管事这副德性。
狗腿子将罚款收上来双手交到管事手上,十分羡慕,这一天轻轻松松就进账快二两银子。这银两真好赚。
管事吃肉他们怎么也能跟着喝点汤。
“三爷咱们还是出去看看吧!”木棉说着就拉着楚怀瑾从暗处出来。
二十几个工人见到大东家过来,心里更多了几分紧张。生怕管事的告状他们偷懒。
可就失去了这份活计。
管事的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心里暗骂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谁会来酒坊。也太耽误事。
管事不满的回头去瞧,吓了一大跳。“大东家,东家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小的也好亲自迎接大东家。”
管家心里还有几分慌乱,大东家应该没听到他之前的话吧!
“李管事在怕什么吗?难不成我来的不是时候?耽搁李管事办正事了?”木棉冷声说着,她站在那里不怒自威。
李管事听这话冷汗直流,东家这么说这是听到之前的话,对他不满了?
东家身旁还站着一位贵人,剑眉星目,一身贵气,看着就是个不好惹的主。
“酒坊都是东家的,东家自然是想来就来。我一个管事也是给东家办事的。要听东家的。”李管事讨好的说着。
“李管事还知道要听命我这个东家的。我以为你忘了自己的位置呢!李管事真以为我没听到你之前的言论吗?是谁给你的权利作威作福的?竟然打着我这个东家的名义,乱罚工人的银钱。李管事好大的胆子。”木棉冷冷的看了眼管事。
李管事听这话腿都吓软了,赶紧将之前罚工人的银钱掏出来,一整个钱袋子鼓鼓的,里面全是铜板。
“大东家,小的私下做主罚了这些偷懒工人的银钱,正打算找时机上报东家。正巧东家就来了。东家以为该如何处置这些偷懒的工人?要知道东家的工钱可是给的最高的,酿酒的活也不累。这些工人竟还不念东家的好,干活偷懒。”
“那依李管事来看,这些偷懒的工人除了罚银两,还需要怎么处置?”木棉冷冷的询问,一双透亮的水眸看不出情绪。
李管事听这话,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东家还是很看重他的,酒坊不能没有他。遇到事情不还是要询问他的意见。
“小的以为就该将这几个偷懒的给赶出酒坊,反正想干这份活的人有的是。不守规矩换人便是。”
场上七八名工人听这话面色一白,他们可是都交了二百文铜板。
若是还要将他们赶走,那这些银两不是白交了。半个月工钱也得结算给他们。不然就成了冤大头。
“东家做事不能不地道,谁不知道我们几个是干活最卖力的。生怕没了这份活计养活家。哪里会偷懒?都是管事诬赖我们讹我们这些工人的辛苦钱。东家明查!”一个黑瘦工人开口。
w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