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岑眨眨眼睛,“郁先生好多习惯和君乐都是相同的。”
郁子岑点头,“恩。”
君乐感觉和郁先生更加的拉近了关系,嘴角扬了扬。
宛岑其实心虚,买的都是君乐喜欢的,不过看郁先生不是勉强吃,是真的喜欢,笑了。
君乐喜欢吃虾,宛岑手心还是有些伤口,也认真的扒着,一只只的放在君乐的盘子里。
君乐抿着嘴,表姨妈每次跟她吃饭,都会念叨岑岑爱吃虾,却不喜欢扒,可现在却给他扒,握着宛岑的手,“够了,我不吃了。”
宛岑一看盘子里已经不少了,笑着,“够了就行,吃多了也不好。”
君乐恩了一声,夹了一只送到宛岑嘴边。
宛岑欣喜的张着嘴,细细的品尝着,“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虾。”
君乐笑了,低头继续吃着。
宛岑脸上洋溢着幸福,努力有了回报,嘴边又多了一只,郁先生扒的,宛岑有些不好意思接,可郁先生盯着你,大有你不吃我就这么举着,宛岑妥协了,张口吞进嘴里。
郁子岑目光继续看着,宛岑,“……好吃。”
宛岑见郁先生眯了眼睛,苦笑怎么还跟孩子比了,“也是最好吃的。”
郁先生这才满意。
晚上宛岑和君乐一个房间,宛岑从来没跟儿子一起睡过,这是第一次,宛岑早早的等着儿子。
君乐上了床,直直的躺着。
宛岑知道这孩子别扭,身后搂了过来,吸着儿子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很抱歉,这个拥抱晚了七年。”
君乐头埋在宛岑怀里,双手搂紧了,眼泪打湿了宛岑的睡衣,宛岑轻轻的拍着君乐的后背,“睡吧!”
君乐不舍得睡,这就是他期盼依已久母亲的怀抱,和他想象的一样温暖。
宛岑舌头的伤口终究没躲过溃疡,连续几天都不会开口说话,足足用了六天时间,腿上的淤青才消失,舌头也才已经彻底康复。
宛岑起床时,君乐已经不见了,也没听到郁先生的声音,应该是去锻炼了。
宛岑铺好床,打着哈提下楼换衣服洗漱准备做饭。
郁先生的厨房,早已经不是六天前一尘不染,空荡荡的连个菜叶子都见不到。
现在厨房各色的锅配齐不说,就连面板都买了,榨汁机当然是必备的,双开门的冰箱也不再只有水和啤酒,现在被塞的满满当当的。
宛岑带上围裙,和煦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充满着生气与活力。
煎了培根,拿出昨晚烤的面包,现炸的果汁,郁先生和君乐都喜欢甜的,选的也是糖分高的水果。
等宛岑把早餐摆好,郁先生带着君乐回来。
君乐小脸红扑扑的,汗水打湿了背心,正不满的瞪着郁先生。
郁子岑换了鞋,快步走到浴室,“我先用。”
君乐磨着牙,这个男人,自从第一晚上被他发现,竟然会偷溜进卧室偷亲妈妈,被他赶了出去后。
这个男人就开始拉着他锻炼,目的就是让他晚上睡的死一些,甚至以孩子要多锻炼为由直接越过他找妈妈。
昨晚他偷偷锁门睡觉,今天一早这个男人就黑着脸,下楼更是多跑了半圈,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