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电子天龙头】的攻击将【铠皇龙-电子暗黑终结龙】破坏,鲛岛的基本分也被削弱后的攻击的余波彻底清空。
【鲛岛:1800lp→0】
因为一方的基本分归零,决斗结束,隼人场上的【电子天龙头】的身影缓缓消散,化为闪耀的星尘落下,而在隼人的决斗盘上,【电子天龙头】的卡片上闪过了一道光,吸引了隼人的注意力。
低头看去,隼人发现决斗盘上的【电子天龙头】的卡片随着决斗的结束,出现了些许的变化,如果说绝大多数的决斗怪兽的卡片都是最为正常的平卡“noral”的话,现在这种【电子天龙头】就是突然变成了一张全息“holographic-rare”也就是“hr”。
不仅原本黑色的卡名变为了闪耀的金色,【电子天龙头】的总体形象也多出了一份立体感、看上去像是浮雕一般,就连卡面背景中的云层也变得颜色鲜艳明亮。
“这是?”
正疑惑着,隼人听到了“扑通”一声,扭头看去,发现鲛岛仰面躺倒在了地板上,刚刚的声响就是他摔倒时发出来的。
“鲛岛先生!”
隼人和前代师范两人连忙跑到了倒下的鲛岛身边,小心地将一脸虚弱的鲛岛从地上扶起。
“喂鲛岛,还挺得住吗?”前代师范看着因为刚刚的决斗而一脸苍白的鲛岛,虽然嘴上说的话听上去很严苛,但心里却很是担心鲛岛的状态。
同时他也有那么些自责,毕竟鲛岛是为了“电子流”的传承而与隼人决斗的,虽然这是身为“电子流”师范的责任,但是这份责任之前的承担者是鲛岛他的老师、前代师范本人。
“如果自己多在位置上坚持一段时间,鲛岛这小子也就不必像现在这样因为使用‘里电子流’而拼上性命了吧?”前代师范的内心中如此想着。
“啊,只是有些太累了而已,老师。”
鲛岛在之前的决斗中突破了自己的极限、召唤了最强的“里电子流”———【铠皇龙-电子暗黑终结龙】,那份突破极限的代价此刻反应在了他的身上,脸颊上增添了几缕皱纹,头发也显露出些许苍白,看上去衰老了许多。
“之前在决斗中其实早就抵达了身体的极限,是靠毅力强撑着来着,刚刚因为决斗结束所以一时没忍住而松懈了。”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鲛岛宽慰前代师范道,“不过,幸不辱命。”
“嗯,你做的好啊,你做的好啊。”
在前代师范的称赞中,鲛岛看向了隼人,也注意到了被他拿在手中的那张“升值”了的【电子天龙头】。
“看样子,是成功了吧?那么接下来就看你的了,隼人君。”鲛岛郑重地拜托隼人道,“‘电子流’的传承,就拜托你了。”
对着鲛岛点点头,隼人一手拿着【电子天龙头】的卡片,另一只手则是拿着之前鲛岛交给他的那个金属盒,将【电子天龙头】的卡片像是召唤怪兽一般放在了盒子上方。
在卡片与金属盒接触的瞬间,就像是金属盒内部的某种机械装置感应到了【电子天龙头】卡片内的某些存在般即时反应,金属盒表面的细密纹路亮起蓝色的光芒,勾勒出了一片如同群星般的图案。
伴随“吧嗒”一声,原本毫无缝隙存在的金属盒的表面裂开了一道口子,盒子自动展开,将藏匿于卡盒之内的十数张卡片从下而上地推了出来。
最顶上的那张卡片,赫然就是【龙仪巧-天龙流星=qua】,等级12☆、攻击力·守备力4000点、高贵的光属性机械族仪式怪兽。
在一片橘红色的深邃宇宙之中,无数明亮的黄色星辰闪耀着,机械身躯的龙型巨兽将双臂位置装载了六分仪造型的蓝色光翼张开、仿佛降临于宇宙之中的天神一般,君临世界。
以“象限仪座流星雨”———“quadrantids”为名的【龙仪巧-天龙流星=qua】哪怕只是看着它的卡图,也能感受到一种源自无限宇宙的宏大感,以及对比之下所察觉到的自我的渺小。
如果是意志不够坚定的人的话,恐怕连使用也没有必要,光是看着卡片就会害怕地瘫软在地上吧。
隼人从卡盒中取出了【龙辉巧】的卡组,看着【龙仪巧-天龙流星=qua】的卡片,前代师范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电子流”代代相传至今,这份无人可继承的奥秘终于被解开了,不是前代师范这种为流派尽心竭力贡献了几乎一生的人的话,旁人是无法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的。
不过瞥见虚弱的鲛岛同样露出笑容,前代师范又忽然想起,其实“电子流”还有一个麻烦需要去解决,那就是关于“里电子流”的问题。
虽然鲛岛成功突破极限用出了【铠皇龙-电子暗黑终结龙】,但是旁人也能看出他使用起来的勉强,决斗一场几乎跟拼命一般,明显是没能得到“里电子流”的完全承认只是凭借自己身为决斗者的毅力在强撑。
这绝不该是“里电子流”的真正用法,就像是一把沉重的巨剑,虽然强行拖着巨剑在地面上划动也勉强算是使用,但真正的用法至少应该能做到将巨剑举起。
“电子流”的究极之力———眼前这幅隼人手中的名为【龙辉巧】的卡组得到了其命中注定的继承者,那么“电子流”的黑暗———“里电子流”的继承者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呢?
想到这里,前代师范却突然感到些许的轻松。
就算自己有生之年等不到后继者的出现也无所谓了,鲛岛这小子虽然性格上跟我这个老师完全不一样没有太多的竞争心而是倾向与人为善,但是从他居然曾经瞒着自己去偷偷使用“里电子流”卡组就能看出,这小子其实也不是没有进取心。
倒不如说,这小子的进取心不是放在别人身上而是放在自己身上,不是为了比别人强而努力、而是为了超越自己而努力着。这样的鲛岛,将“电子流”交付给他还真是做对了。
恐怕就连“里电子流”的继承者,指不定哪天就会从他的弟子之中诞生也说不定。
不过话说回来,也幸亏鲛岛这小子前阵子也有跟自己提起过,他最近收的那个弟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对于“电子流”的使用却有着几乎与生俱来的强大天赋,甚至被鲛岛断言再过不久甚至有得到【电子终结龙】的资格。
那个小子是叫什么亮来着,别的不说反正在一大堆练习抽卡的功课中划水摸鱼的学徒里,就他一个是最认真地在练习的,天赋不清楚反正很努力。
也不知道那个小子未来能走到哪一步,现在的年轻人也一个比一个厉害了,自己这个过时的老家伙果然还是在一旁看着后辈的年轻人就好了。
————龙+萝卜=龙辉巧,龙+妹卡=?————
一周后,乘坐着狗大户海马的飞机,隼人与游戏一行人从旧金山出发、即将返回童实野市。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本田和杏子他们都恢复得不错,顺利出院,马利克那家伙也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怎么的,明明就没怎么在医院好好休息过每天都跟伊西斯两人上演姐弟版的猫抓老鼠,但是身体居然还真就恢复了正常的康复指标。
机场的停机坪上,在海马的“青眼白龙喷气机”的登机口前,亚瑟·霍普金斯教授和武藤双六老爷子两人依依惜别:“又到了分别的时候了啊,双六君。”
“是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亚瑟。”
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手拉着手,眼中满是对友人的不舍。
他们两人都已经上了年纪了,尽管年轻时都是奋战在考古第一线、上山下地的能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岁月在他们身上带走了许多东西,再过上几年的话说不定连飞机也坐不了了。
远隔重洋,二人可以见面的次数只会越来越少,因此每一次的分别,都很有可能是永远。
在亚瑟教授和双六老爷子的边上,蕾贝卡泪眼婆娑地拉着游戏的手:“达令,你不要走好不好,我挣钱养你啊!”
“没有你我怎么办啊,你带我走吧达令~”
一边说着,蕾贝卡还打算得寸进尺地继续往游戏身边凑、想要抱住游戏,但是在她的手抱住游戏的胳膊之前,一只看上去白嫩纤柔、实则强而有力的手掌死死地抵住了蕾贝卡的脑袋,让她不得寸进。
杏子阴着一张脸:“你个未成年就要有未成年的亚子,给我老实点跟游戏保持距离啊!”
“才不要,你个狐狸精给我从达令身边走开!”
“谁是狐狸精啊,你个小鬼给我老老实实去学习去啊!”
“我已经上大学了!”
“那又怎样,还不是个小鬼?”
吵着吵着,满脸狰狞的两个女人直接从游戏这个“战场”边走开,双手十指相扣、脑袋死死地抵在了一起。
“达令是我的!”蕾贝卡虽然年纪小,但气质上却一点没输给杏子。
“哼哼,小鬼也就只会叫嚣而已,你能拿我有什么办法?我可是游戏他的同班同学,每天都能一起上学放学还能跟游戏一起去他家玩哦。”杏子露出了一个颜艺十足的表情,“你能做得到吗?”
“居、居然还能去达令家一起玩?!”蕾贝卡被杏子的话语瞬间破防了,情不自禁地想象出了杏子在游戏家里玩的时候会出现的画面———
在游戏家里的客厅中,双六老爷子抱着一杯啤酒瘫坐在沙发上,胳膊架在沙发的扶手上一甩一甩地,喝醉了的他嘴里还嘟喃着:“快哉~快哉~”
而另一边的沙发上,游戏和杏子坐在一起,各自拿着一罐酒喝着、还在嘲笑喝醉的双六:“你看这个双六爷爷,才喝了几罐就不行了,真是太逊了。”
“这个鸡酱就是逊啦。”
听见游戏的话,杏子眉毛一挑,饶有兴趣地看向游戏:“听你这么说,你很勇咯?”
“开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超会喝的啦。”
“超会喝?很勇嘛~”杏子一脸yín 笑着把手拍在了游戏的大腿上,“身材不错,蛮结实的啊~”
因为喝醉了酒,游戏脸色泛红,害羞地从杏子的手中抽回大腿:“哎、杏子你干嘛啊!”
杏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游戏,嘴角勾起:“都几岁啦,还这么害羞,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噢?”
“懂、懂什么?”
“你想懂啊?”杏子凑近到了游戏的耳边,混杂着酒气的杏子身上的体香飘入游戏的鼻中,让他的脸颊羞红,“我在房里放了一些好康的哦。”
“好康?是新卡片哦?”
“什么新卡片哦,比卡片还刺激,还可以教你登dua郎哦~”
———
蕾贝卡想要强行控制住自己不要继续想象下去,但是耳边却已经想起了被杏子扑倒的游戏发出的“杏子不要啊”的声音,满脸的不甘与嫉妒,以及无法接受事实的表情:“那种事情不要啊!!!”
“就是这份表情,我一直想看的就是这份表情!”杏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蕾贝卡,得意地说道,“这份嫉妒我的表情!”
一旁的游戏、本田和城之内,看着两个女人之间的“颜艺”大战也是极为汗颜。
虽然杏子从头到尾只是说了“自己经常到游戏家里玩”这一件事,蕾贝卡那副表情完全是她自己脑补出来的,但是杏子其实也没有说,一起去游戏家里玩的其实还有他们几个人。
蕾贝卡以为是杏子会把游戏生米煮成熟饭,但是实际上的情景,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