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些事它的宿主不应该会知道才对。
太多的震惊让邪典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好在还有最后一分理智,才让它将差点冲口而出的“你怎么会知道”改成了“你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玩笑?”医生笑得更“温和”了:“我倒不觉得自己说了玩笑。你确定要拒绝我的要求吗?如果我的任务没有完成,你应该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吧?”
邪典心里一惊,原本还奢望他只不过是顺口说说,现在看他笃定的样子显然不是信口胡说。这对它可不是件好事,因为那代表着它将不再占据主动。
“呵呵。”它故意神秘莫测地笑了两声:“人类,你是在测试我的耐性吗?”
人都会都未知的事物产生恐惧和敬畏之心,换个人被邪典这样的未知生物威胁一句,恐怕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可以说邪典的虚张声势对付普通的人类确实是个好主意,遗憾的是它却不知道自己面前的“人”其实和真正的“人”有着微妙的区别,又怎么会被它几句话就给吓倒了?
像是要印证它的话似的,医生极其考验耐性地缓缓朝座椅坐了上去,纤长的手指优雅地抽出一支烟放进嘴里点燃。袅袅的青烟从他口中飘出,将他俊美的脸庞遮掩得朦胧起来。
半支烟变成了灰烬后,他才不疾不徐地开口:“你硬要那么理解也没关系,我可以是个很有耐性的人。”他用的是“可以”二字,言下之意很简单,那就是他在某些时候也可以是个很没有耐性的人。而它若是一再考验他的耐性……会发生什么他就不敢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