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在飞驰,一路上,宽敞车厢中的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老爷子几次张了张嘴,却还是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只能把两条已经花白的粗眉紧紧皱成一团,长吁短叹几声。幸好他的职员没在,不然又不知道几个毛头小子会被吓得脚软。
在听到第十声叹息时,阙不归知道该是他问话的时候了,不然以老爷子紊乱的心绪,只怕几天几夜后也还是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必须找所谓“天师”才能处理的事。
“令郎身上发生了什么?”
听到医生的问话,郑老爷子的眉拧得更紧了,长长叹了口气,才说道:“涵钧……是我唯一的儿子。曾经还有个女儿的,可惜当年生活艰难,没过周岁就夭折了。”他说的平淡,话中却仍可以体会到以前生活的艰辛。
阙不归点点头:“我听过他。”
“看来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老爷子苦笑,被岁月刻画出道道褶皱的脸上满是疲惫,完全没了刚才意气风发,高居人上的凛然。此时的他不是世界十大企业的当家,而只是一个父亲。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