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花伯说道,“山上的庄稼因为不下雨,几乎没有收入,幸好在大路上捡了一头猪来着,不然的话,还真别说,可能就只好是叫我家闺女去吕镇站大街了。”
“这猪的头上是不是长着一颗痣来着?”猪的主人如此问道,此时有些看不起花伯,觉得呀,他还真是个贪小便宜的人。
“是呀,”花伯有些吃惊地问道,“敢问足下,您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猪的主人哼了一声,一时也不敢造次,气得几乎都红了脸,竟然有些语无伦次了,“我是猪的。”
“什么意思?”花伯一脸懵逼。
“猪是我的。”猪的主人清了清喉咙,啐了一口痰在地上,如此说道。
“怎么可能?”花伯脸色黑黑地问道。
“怎么不可能。”猪的主人吼了一声,此时赶起自己的猪,瞬时之间消失在小河边,也不去劝,也不去拉,任由花伯爱干什么干什么。
“父亲!”花伯此时又看到了小河中沉浮着的父亲,敢情他的父亲已然是被水猴子拖住了,此时不去搭救一二,怕是不妥,瞬时之间可能就会沉下去了。
“爸爸,”小花此时拉住了花伯的衣服,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跳进了冰冷的河水之中,“河中有水猴子,可不敢跳下去呀。”
但是,花伯此时如何还会听小花的劝,不去把父亲营救上岸,自己还算是个人吗?
小花劝不住父亲,本来想把他好好拉住了,这么寒冷的天气,并且河水中又有水猴子出没,这一旦跳下去,可不就是去送死吗?
但是,小花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子,力气小了点,根本就拉不住嘛,看来也只好是任由父亲往冰冷的河水之中跳去,去捉水猴子去了。
而猪的主人赶着自己的猪,往着大山深处而去,走着走着,那猪不知为何,硬是不肯走正路,专门要往一些荆棘丛生处蹿去,而到了此时,猪的主人也有了些便意,再不去上个厕所,便真的是不行了,届时可能会拉在裤子里也说不定哈。
猪的主人上了个厕所之后,再去找寻自己的猪的时候,只找到一些猪的粪便,而猪已然是逃之夭夭,不知何处去了。
召唤师站在高高的山冈上,把那猪召唤住了,此时往着前方不断地逃去,没有目的地逃去。
且说花伯不听小花的劝,扑进了冰冷的河水之中后,往着父亲沉浮之处泅去,此时不去把父亲保护好了,不去把他救上岸来,真的是枉为人子,不配做人哈。
“父亲,”小花拉不住自己的父亲,只好是干站在岸边喊叫着,“可不敢 去呀,河水之中什么也没有,只有水猴子哈。”
天上这时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雪,门板大的雪花不断地飘舞着,洒在小河,洒在水猴子的身上,也洒在花伯父亲的身上。
北风一阵阵地呼啸着刮过,天气真的是变得极其寒冷,少女呆在河岸上,此时也是浑身瑟瑟发抖,而自己的父亲竟然不顾一切地扑入了小河,这真是岂有此理?
召唤师依旧站在高高的山冈上,不时念动法言,把花伯父亲召唤出来,此时在花伯看来,漂浮在河面的可不就是自己的父亲来着?不然的话,也不会什么也不顾地扑入了小河,想着去营救一二了。
泅到了水猴子嬉戏处,花伯感觉到不妥,不仅非常寒冷,亦且十分悲惨地被水猴子逮住了,此时挣扎不脱,只好是向少女求救。
“小花,救我!”花伯喊了这一声之后,瞬时之间便沉入了冰冷的河水深处,消失不见了。
少女只能是干站在河岸边不住地哭泣,因为河水非常之寒冷,断不敢扑进了小河,何况还有水猴子出没,此时无论如何也不敢扑进河水之中去救人的。
正这时,少女看到一头猪从河之对岸扑进了小河,泅到花伯沉没处,瞬时之间便消失不见,与此同时,花伯从冰冷的河水之中冒出头来,显然是受了伤,这不,头上不住地流着血呢。
“爸爸!”少女呼喊着。
“小花救我。”花伯边喊边往岸边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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