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风吹开的吧。”黑匪在心里这么想着,边这么想着边凑了过去,重新钻进了庙门,之后再关上了,躺在被子里去了。
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草料场的大火仍旧没有熄灭,映红了几乎半边天空,本来漆黑的夜晚,因为这场大火,一度变成了白天,刺在人的眼睛上,非常之不舒服来着。
北风呼啸着刮过,不远处,可以清晰地听见雪崩的声音,加上大火肆虐,这个夜晚已然是非常之不安。
“那黑匪犯下了这么严重的罪行,杀了他吧。”夜色中传来了老瘦的声音,这声音在这凄凉的夜晚非常之有穿透力,简直可恶之极,这不,听到这话,黑匪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想着去与之拚命算了。
“不久之前,那黑匪强暴了我。”臭女人也在控告着,“能不能将之绳之以法呢?”
黑匪听到这种种鬼话,此时想不生气,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却因为大雪压境,大路上一度断了行人,倒不如就此呆在破庙中来得好些。
正这时,听见门外似乎有脚步声传来,仔细听去,可不就是那个臭女人吗,一想起那个女人,便会使人联想到一些不干净的事物,比如屎呀什么的,没有一个人愿意与之有任何的来往,更别说主动接近。
此时听见那个臭女人来了,黑匪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得立马逃出去,不然的话,可能后果不堪设想。
黑匪爬了起来,拉开了屋门,果然看到了那个臭女人站在门外,影子一闪,便消失在一片漆黑之中,似乎是进入了破庙,甚至有可能躺在自己刚才躺着的那铺床上去了。
黑匪火速逃离此处,看了一眼不远处大军草料场上的那片大火,真是造孽呀,这以后还叫人怎么活啊,泪水不断地在眼眶打旋,晶莹有如宝石,映着冬日的月光,看上去非常之美丽。
逃出了那座破庙,黑匪马不停蹄地往前,不久之后,便进入了荒村,想着去质问一些人,何以会说出这种种可怕的话,想置自己于死地呢?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黑匪出了自己的屋子,朝着老瘦的屋子走去,此去之目的,不过是去质问一些问题,何以要在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说出这种话来,想置自己于死地呢?
“我没说过这话呀,”老瘦一听到黑匪的话,便这么争辩着,并且赌咒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说过那些话语。
“可是那天夜里,一个人呆在山神庙中,老子不是明明听到了你的话了吗,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承认来着?”黑匪啐了一口,如此说道。
正这时,但见臭女人无端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一看到臭女人,黑匪立马逃跑,不知是人是鬼,那天夜里不是站在那座山神庙前吗,何以这时又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我算是怕了你了!”黑匪丢下这话便准备着要离开,“真是我到哪儿你也到哪儿。”
“你说什么呢?”臭女人问了一声,“话可不能乱说,不然的话,会有报应的。”
“那天夜里我一个人呆在山神庙,看到的不是你吗?”黑匪质问道。
“什么山神庙?”臭女人说道,“真是笑话,老娘多年没有出过远门,何来山神庙一说?”
“火烧草料场那天夜里你在什么地方?”黑匪问道。
“老娘我呆在自己家里,”臭女人冷冷地说道,“怎么,不可以吗?”
“哦。”黑匪嚅嗫道。
“这么说来,那天夜里,火烧大军草料场的那个晚上,碰到的那个女人是谁呢?”黑匪一时显入了沉思。
边这么想着,黑匪边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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