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欲躺下去,那坏人此时摸上前来,虽然是不太看得清楚,因为眼睛不时之间,这便非常模糊,尚且不知此人到底是谁,为何如此大胆,竟敢把手伸出来,欲图谋不轨。
好花可不敢睡去了,虽然此时有了张行军床,天气不时之间,亦是变得如此舒适,正是睡觉之好时候,可是不敢,因为坏人已然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旦睡去,后果直是不堪。
一阵风刮来,在此六月之时,吹着这习习凉风,还真是非常之令人感到惬意,不时之间,好花这便躺下去了,因为发觉身边无人,此时不好好休息一下,更待何时呢?
睡去不久之后,那坏人又出现在她的身边,见好花已然睡去,身边无人,吕镇的人们在这天都纷纷关上店门,不开张,大街上一片萧条,行人稀少,纵使有几个行人,看上去,亦是些没用的家伙。或者是些疯傻之徒,明明看到好花躺在一张行军床上,而那坏人正抚摸着她的身体,亦不敢去告发,尚且以为是在给好花捉虱子。
是啊,那个傻子此时身上颇有一些虱子,也想那个坏人为自己捉一下呢。此时看了看躺在行军床上的好花,非常之羡慕,不知在此吕镇,还有没有人为自己捉虱子呢?
傻子走过去了,一时吕镇,非常寂静,简直安静得不能再安静了,似乎在这天地间,就只有这个坏人与好花呆在一起了,其他之人,不是悄悄死去,这便是借故离开了吕镇,逃往遥远的所在了。
坏人得逞了之后,这便离去,一时在此处,便只有好花一个人躺在那张行军床上了,围观的人们亦渐渐散去,而天上不时之间,这便下起了一阵冰冷的雨。这雨浇在好花的身上,此时看着丈夫渐渐离去,一时之间,非常之舍不得,这便追了上去,欲与之说些话,但是,转瞬之间丈夫已然是不见。
此时天上下雨了,非常之寒冷,阴沉的天空,冰雹落下来了,正好砸在好花的身上,这便睁开了眼睛,见一环卫工站在自己的面前,对自己怒目而视,高高地扬起手中的一把扫帚,不断地乱打着自己。
“你这是干什么?”好花此时从那张行军床上爬了起来,如此吼了一声。
“起开,我要扫地了。”环卫工嚷嚷着,边这么嚷嚷着边乱打着好花。
“你怎么打人呢?”好花不解,如此相问。
“你把这搞得太脏了,不打你打谁?”环卫工如此说道。
一时之间,好花这便与这环卫工打了起来,但是,由于身体虚脱,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当然是打不过,被环卫工摁在地上,直是狠狠地打了一顿,又踩了好花几脚,见好花动弹不得了,这便推起肮脏的装垃圾的板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