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之中,一时两边大山颇聚集了一些可怕的鬼怪,不时抚掌大笑,似乎今天夜里注定会是个不平常的夜,到底要发生何等可怕的大事,一时之间,尚且不知道。
大风刮过荒村。石头翻滚着离去,不时之间,相互碰撞在一起,击出天大的火花,火花一度映红了旷野,那些呆在一些平日看不到的角落里的女人和男人们,这便非常害羞,纷纷藏了起来,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天夜里注定要发生一些事情,说是惊世骇俗亦不为过,不然的话,鬼王亦不至于出现,想一睹这百世难遇之盛况。却在此时,天上又下起雨来了,并且这雨看上去,非常之寒冷,亦且是红的,比血还要红的那种。
就在这样的夜里,狗爷与酋长坐在一起,相互倾诉着衷肠,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而这外面的天空,一时之间,不知为何,变成了一片之漆黑,看不到任何东西,不要说星星了,纵使是一些小小的萤火虫亦是不见。
而在北方的天空,不知为何,似乎有何巨大的东西垮塌下来了,有人说是天垮了,不然的话,断不至于发出如此巨大的声响。在这巨大的响声中,小河这便开始倒流,渐渐地,大有淹没了荒村之势头。
此时此刻,狗爷与酋长坐在一起,商量着一些事情,比如如何避免被杀,正于此时,门外有人轻轻地叩击着屋门,似乎是风,又好像是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寻上前来了,到底是何物,躲在里面,尚且看不清楚。
“开门!”有人大吼一声,“妈拉个巴子的!”
酋长一听到这声音,此时浑身上下,有如筛糠,哆嗦不已,两腿发软,已然是到了无法走路之地步了。狗爷此时站了起来,平日有刀在手,此时面对此突发之状况,亦不过于慌张。
狗爷拉开了屋门,不然的话,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已然是不太自在了,却在拉开屋门之一瞬间,因为天色之漆黑,一度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北方的天空又垮了一块什么东西下来,发出阵阵天大的响声。在这种响声中,那人此时不敢叩击屋门,却是不知躲在何处,兴许吓 着了,趁着夜色之漆黑,悄悄溜之大吉?
酋长不敢出去,死死地关着屋门,不放过任何东西进来,否则的话,后果直是不堪。正于此时,听见门外有人尖叫一声,似乎吃了大亏,挨了一刀,或者碰到了鬼,不然的话,亦不至于如此叫喊。
在这种叫声中,荒村的人们吓得不敢大声说话了,有人甚至吓出屎来了,正呆在自己的屋子里,被自己的女人无情地数落着,“算什么男子汉,竟然吓成了这个熊样!”
那尖叫声来自狗爷,在黑夜之中,遭了暗算,中刀子了,否则亦不至于如此。到底是何人杀了他一刀,仔细思之,想破了脑壳亦是不明白,这便不去想这些了,中刀子了就中刀子了呗,一时之间,亦是没有办法之至不是?
狗爷不敢呆在屋子外面了,早知是这么个事,那么救酋长这样的事情便不会发生了,此时倒好,中了一刀,并且那人不知藏身何处,下一步到底有何打算,会不会把自己的头砍下来呢?
不知道,在这旷世黑夜,一切的一切皆是个未知数,此时保命要紧,这便火速回到了屋子里,关上屋门,与酋长呆在一起,一切静观其变罢了,不然还能如何呢?
正于此时,叩击屋门之声又起,破败的屋门,在这种叩击之下,不时之间,这便破掉了一大块,旋即垮塌下来,使这个屋子一时之间,完全暴露在敌人之火力打击范围之内,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没有人了。
狗爷出了自己的屋子,站在天井空旷之处,面对这不世之祸,尚且不知如何是好,早知如此,才不救酋长一命,现在好了,死亡已然是在向自己招手。但是,纵使如此,狗爷亦是无怨无悔,此时站在这屋子门前,看着这满目之凄凉,亦只有与那不知来自何处之怪物拚个你死我活,不然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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