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黑匪的话,那个红衣女子不说话,无语着,对于这些话,看破红尘的她,此时不值得回答,这便什么也不说,继续往前走着,不快亦不慢,悄悄地,静静地。
却说那几个追杀黑匪的人,此时趴伏在乱草丛中,本来想等这黑匪睡觉了,这便一枪撂倒,之后亡命天涯,算是给自己的兄弟报仇了吧,却在不经意之间,发现这庙门虽然是开着,而这庙里,不知为何,一盏灯亦亮了起来。尚且以为黑匪呆在这座庙里,这便不急,依旧趴伏在乱草丛中,一切等天亮了再说吧,不然的话,恐怕此人亦算条好汉,并非如此之好对付。
等了一阵子,一人等得不耐烦了,冲进了庙里,朝着这黑匪睡觉之处放了一枪,此时看了看,却见这凌乱的床铺上,已然是死了一人,不过凑近了一看,发现这死人并非是黑匪,却是自己的父亲来着,至于为何会如此,一时之间,却也是不得而知。
黑匪跟着自己的女人,不紧不慢地走着,这之间的距离,刚好是三米,不多一尺,也不少一寸。此时看了看这周围,发现此地,一时有些熟悉起来,而一株大树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视野,这不是自己屋子门前的那株大树吗,自己这是到了什么地方了呢?
再看那个红衣女子之时,却已然是不见踪影,而自己的那个破败的屋子,这时赫然出现,看上去,较比之前来得漂亮了些,这便钻进去了,关上屋门,独自呆在里面,外面这时下起了大雨,而这样的大雨声,在此时听去,却是有些好听,不过那个红衣女子到底什么地方去了呢?
“妈的,老子是不是看花了眼,这怎么可能,怎么会看到自己的死去的女人呢?”黑匪自言自语地说着。
不过这时,门外已然是一片之雨声,呆在这座破败的屋子里,黑匪这便不再想这么多了,明天天晴了,还得去为自己的女人上坟来着,得修修荆棘乱草,不然的话,亦是不太好看,这对于自己爱漂亮的女人来说,肯定是不好的。
一夜奔波,此时颇为困顿,一躺上床,黑匪这便呼呼大睡,而在其屋子门前,鬼王又出现了。这时,夜色仍旧非常之浓郁,看上去,似乎这天空泼了墨,极其漆黑,一个星星也不见,只依稀看得到这鬼王站在这破败的屋子门前,面目狰狞,不知到底想干什么。
格里木大山又出现在黑匪屋子上面,不住地盘旋着,似乎就要压下来了,把这黑匪活活埋葬,不过这时不知为何,忽然之间刮起了一阵大风,大风所过之处,格里木大山左右摇摆,将去未去,直是非常之诡异。
黑匪躺在这屋子里,对于这一切,当然是不知道了,不然的话,此时还不得立马从这屋子里跳出来,逃到外面去了?
鬼王不断地作法,一些不堪之物,纷纷从遥远的所在赶过来了,这其中有女巫,此时披头散发,念念有词,面目极其可怕,硬是把这地上一块石头摄了起来,运往这黑匪的屋子上面,见这格里木大山并不压下来,可能亦不过是些幻术之类的,并无实质性的东西存在,不然的话,鬼王何至于不将这格里木大山压下来,把这黑匪一并活埋了呢?
女巫此时运起法力,摄起一块巨大的石头,当时这块石头,因为害怕女巫之法力,这便隐隐闻得到哭声,当然这是那块石头的哭声。纵使是石头这样的铁石心肠之物,此时要无端去压死一人,此亦是不愿意,不然的话,被这女巫摄起来了,何至于要哭泣来着呢?
可是这块石头,亦因为受到一红衣女子之叨扰,硬是压不到黑匪,只是压垮了他屋子之一个角落,这当然是没有什么事的,稍事修葺,这便完好如初。红衣女子把女巫的石头弄偏了,这便立马逃去,不时之间, 这么一闪,这便不见,看不到了矣。
且说黑匪从自己的屋子走出来之时,看了看门外,阳光已然是非常大了,晒在人的身上,颇为温暖,这便伸了个懒腰,想到了自己的女人,今日可是自己女人之祭日,得去为之修整一下坟地,否则长此下去,阴森森的,怕是要藏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