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喜欢那串珍珠项链呀,荒村有钱人家的闺女都戴上了这个呀,可是爸爸您就不能为我买一串吗?”小花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么问了一声。
“不是,人家那是钱没有地方花了才买这个,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买来干什么呢,不如去买几斤肉吃来得好。”花伯这么对自己的小花说。
“爸爸,”小花喊了一声,“你是没有钱吗?”
“不是没有钱,只是因大山上的庄稼收成不好,这天干旱了,因此庄稼几乎是长不起来,因此之故,还真是买不起。”花伯如此说道。
正于此时,有几位少女走过了小花之身边,把自己的珍珠项链往这太阳底下一放,闪着璀璨的光芒,直是令人看得眼花缭乱。小花不住地看着那几位少女挂在胸前的珍珠项链,一时直是相当之喜欢,可是人家看都不让小花看,见小花目不转睛地瞅看着自己的宝贝,这便把自己的宝贝收起来了。
“看什么看,想戴自己去买呀?”一位少女如此说道。
“我没钱。”小花低着头轻声地回答。
“没钱也想戴这个,你做梦去吧。”那位少女如此说道。
“唉,咱可真是没有钱呀,不要戴那什么珍珠项链了,咱回去多吃点肉去,啊?!”花伯看着小花这么问了一声。
说完此话,花伯把一串贝壳戴在小花的脖子上,这虽然不如珍珠项链,可是打磨得也是相当之漂亮,论工艺,那可真是没得说的。可是面对这贝壳项链,小花说什么也不要,这便把这串贝壳项链扔掉了,似乎戴了这个就是种耻辱。
fù_nǚ 俩这便又回到了荒村了,可是小花之没有这珍珠项链,心情相当之不好,花伯夹在她饭碗里的肉片已然是不少了,可是小花根本就不吃一块。没有胃口吃这肉了。
花伯买不起珍珠项链的消息不久便在荒村传遍了,人们纷纷耻笑着花伯,说他没本事,不能使自己的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过,对于这些流言,花伯自也有应对之策,说要那个劳什子有何用处呢,挂在脖子上尚且可以说是相当沉重的,而在打架时也是极为不利,若敌人抓住了那什么珍珠项链,这便等于是上吊了不是?
不过此话少秋听到之时,这便站在自己的天井不住地怅叹着,心想能否为小花把她喜欢的珍珠项链买回来呢?可是自己作为一介书生,家徒四壁,何来闲钱买这珍珠项链?
这便不怎么读书了,想去大山上好好干活,把这凉薯好好地种起来,看今年雨水充足,丰收应该不成问题。只要自己肯干,在这么一大块大田里种上了凉薯,届时全部卖掉了,亦可以说是颇能赚取一大笔钱不是?
只要有了钱,这便立马去吕镇,为小花把那串珍珠项链买回来,以之作为礼物送给小花,此亦可以说是相当好的。可是也不知怎么搞的,似乎花伯知道了自己的这个意图,当自己在大山上忙碌之时,他倒好,坐在一边不知为了何事不得气出,这便不住地骂着娘。
少秋一时看在小花的面子上,也不与之计较,知道他这是在打扰自己,想让自己去与之相骂,大量浪费自己干活之时间。一时并不去听,这便在这耳朵上塞上一大把泥土,一时几乎可以说什么也听不见了。
天气相当之好,雨水也是很充足的,把这凉薯种下去了,不出几日,便可以长出一大截出来,而这泥土下面的凉薯亦当不住地膨胀着,要不了多少时日,这便长成了。也是因为时机不等人,不然的话,少秋亦不会如此卖力地干着活,想为小花买下吕镇那串珍珠项链。
花伯当然知道他之意图,如此卖力地干活,不就是为了与自己的女儿睡觉吗?一时几乎可以说是相当之气愤,这便冲上前去,在少秋的背上打了一闷棍,一时使之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当少秋醒过来之时 ,发现这天色已然是夜了,可是自己何至于躺在大山上呢,此时想起了花伯,可是又并没有任何真实可信的证据,一时也是不敢乱说,可能是因为自己之过于劳累,这便晕倒了吧?看了看自己种出来的地,与自己定下的计划直是有较大的出入,而在这一天没有把这任务完成,此亦可以说是相当之不妥的。
这便顶着月色不住地干着。到了天彻底黑下来之时,大山上已然是没有什么人了,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呆在这大山上,再不回去的话,恐怕亦是相当之不妥的。
可是想起小花没有珍珠项链,这在荒村的人们面前几乎可以说是抬不起头来。一时也不顾及自己的辛苦了,又没命地干起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