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吴老爷子如此问道。
“我叫你爷爷了!”花伯边这么说着边甚至跪了下去,“请你至此不止吧,不要伤害我的小花呀。”
“你怎么能这么叫呢?”吴老爷子此时也有些想哭了,“我们已然是亲家了呀。”
吴老爷子手段虽然有些残忍,可是也只是为了子嗣作想,非如此,想花伯答应此事,怕是绝无可能。而枪打了花伯之后,吴老爷子心情也相当糟糕,并且一度想上吊自尽,不然的话,对不起花伯之甚也。
此时听见花伯叫自己“爷爷”,一时不堪,觉得自己欺人太甚,人在做天在看的,这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但是,为了不断子绝孙,吴老爷子觉得值得。
此时见花伯在自己的屋子里爬行,动作之迟钝,行事之愚蠢,看得这吴老爷子有些想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在自己向他提亲之时,一口应承了不就得了,何至于成了如今这翻模样呢?
小花见父亲亦侧身其中,不禁有些为之担心,怕这吴老爷子一时又有所发作,毕竟小花知道自己的父亲的脾气,稍有不如意,便会发雷霆大火。这不,当作众人的面,花伯又不住地给这吴老爷子作揖,甚至给他磕头,这使吴老爷子相当不舒服,这不是想让人折寿吗?
吴老爷子在一气之下,又在花伯的身上踹了一脚,真是气死人了,既然成了亲家,却还如此,到底是何居心呢?见花伯如此,众多荒村的亲戚们与各位邻居,一时纷纷指责吴老爷子做得过分了,而听到这些人们的指责的话,吴老爷子干脆在花伯的身上踢了几脚。
“滚出去!”吴老爷子此时也无怜悯之心了,这人到底是何人呢,竟然当作众乡亲的面这般折损自己,此事要是传扬出去了,说这吴老爷子欺负自己的亲家,这还了得吗?
“爷爷!”花伯此时又磕起头来了,可是听见这花伯如此称呼自己,吴老爷子一时颇为不悦,而众乡亲也劝说着这花伯,应该改改口了,不能这么叫了。
“他这是在陷老子于不义!”吴老爷子此时这么吼了一声,又一度要拔枪了,可是人们立马制止了他,事已至此,断不能胡来了,不然的话,事态可能会失控。
花伯一来身上有伤,不然的话,与这吴老爷子尚且可以说有一打,虽然花伯只是个农夫,但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小花,一时几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甚至可以喝他吴老爷子的血。可是此时,见小花安然无恙,虽然是受到了胁迫,可是看着小花穿金戴银,一时也没了与其拼命之打算了。
小花虽然是穿着相当之得体,可是这泪水不断地在眼眶打转,自己的父亲被此人欺负成这样了,甚至要叫吴老爷子“爷爷”才可以侥幸逃过一命,一时甚至想为自己的父亲报仇了。可是看着这些来自五湖四海之宾朋,更有人穿着一身之官服,腰间别着枪支,如若得罪,这便立马枪毙。
小花一时不敢伤吴老爷子的心了,反正自己不过就是一农家女,得此殊荣,实属侥天之幸,而再做出这杀人之事,怕是做不来。自己祖祖辈辈皆是安分守己之人,这为非作歹之事,小花实属不懂,此时不要说杀人了,纵使是骂人,这对于小花来说,也是相当为难的。
正于此时,天上快下雨了,而吴老爷子大山上尚且有头牛撂在那儿,此时不把自己的牛弄回来,届时将是相当之不好的。明年开春了,而自己家里没有牛,此事在荒村说来,是不行的,而要向别人去借的话,只怕亦将会是相当之难堪。
虽然此时忙碌,为了三毛的婚事,吴老爷子张罗半天,看来没有什么事了,见天快下雨了,这便火速上大山了,得去把自己的牛抓回来。可是到了这大山上,自己的牛虽然是站在这山顶,可是天空此时也不住地闪着雷,在这大山上,颇有些人就是被雷击中而死的。
吴老爷子看了看自己的牛,一时觉得自己作了亏心事了,再到这大山上来,怕这雷会打自己。当然,对于一般荒村之人,吴老爷子并不放在眼里,可是这雷神之事,吴老爷子不能不信。
此时天雷大作,站在这大山顶上,一时尚且可以说是相当之害怕,可是为了自己的牛,不将之牵回去,此亦是相当之不是个事儿,作为荒村的农人而家里没有牛,这叫什么事呢?可是看了看自己的牛,发现这牛此时不知为何,竟然鬼使神差地钻进了一片茂密的林子里了。
吴老爷子此时也不管这么多了,在这下雨打雷之时硬着头皮钻进了这片茂密的林子里,此时天空雷电交加,林子中不时燃起冲天之大火,看得这吴老爷子亦心惊胆颤,可是这牛就在自己的眼前,怎么可以让之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呢?可是就在此时,吴老爷子被雷击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