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一时了无生气,没了花姑的脚步声了,再也听不到她的好听的话语,一时少秋栽倒在地上,久久不能爬起来。 如此过了一会儿,觉得不行,不能就此坐在自己的屋子,得出去看看,不知道这花姑此时怎么了,会不会出事呢?
小河边泊着一只小小的乌蓬船,可是此时这乌蓬般已然离开了岸边,此时动荡于河之中央,而这小船边月光零乱,一起往下游流去。少秋目送着这小船离去,一时也只能是干坐在这岸边,此时以手拍地,吼了一声,长叹着骂了一句娘,四处寻找着刚才那个漆黑的影子,却已然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只留下小船摇荡小河发出来的阵阵剧烈的声响,而这弄起的浪花更是不住地疯狂地拍打着两岸,溅起漫天水花,更有不少落在少秋身上,使之呛咳不已。瞅了一眼这天色,月色甚好,一时小船离去,渐渐消失在一片苍茫。而少秋也只能是恨恨地拍打着地面,小河边凉风乍起,不便再呆在这小河边,这便回去了。
“何不将此事告诉强盗”?少秋在心里这么想着,可是强盗对付的似乎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不说来得好些。不然的话,一不小心得罪了强盗,后果如何,不是很清楚吗?
要是自己呆在乌蓬船上,那么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控告自己,而那黑衣人却什么事也没有,世道之不公一何至此乎?少秋进了自己的屋子,此时关上屋门,打开一本书,灯火下看起来了。
而在这柚子树下,不知为什么,好花又出现了,靠在柚子树上不住地打着哈哈,这似乎是在笑自己之不中用,而且边笑边跳着,一时使少秋觉得自己还真是一无是处。不过,这是别人的事情,自己还是读书吧,尽管心情已然是烦乱不堪。
一听到好花笑,冯大爷便出现了,站在好花身边,不住地赞美着她身材的美好。冯大爷边这么说,甚至还故意凑上前去,在好花的手上摸了一下,这不知为何,使少秋有些不舒服了,毕竟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对好花多少算是有了些所谓的感情了。可是,冯大爷才不管这么多呢,二话不说,凑上前来,抓住了好花的手,一个劲儿地乱摸着,这虽然使好花相当气愤,却在心里也是感到有些舒服的。
不知为何,一看到自己的男人,好花就心里不舒服,要非父母之命,自己才不嫁给这个男人呢。她倒是看好少秋,毕竟这是个读书人,能与之好好谈谈天,这对好花来说几乎算是种荣兴了。何乐而不为呢?
再说了,这该死的也不学好,自己如果以一老娘们与之睡上一觉,似乎多多少少也有些报复的快感。更何况还能一亲少秋的脸,而少秋这读书人的脸,还真是与荒村农夫有别,这一亲吻的话,那敢情相当的美好。
可是,当好花大笑着的时候,冯大爷不知为什么出现了,而且在好花的手上摸了一下,使好花对少秋的想念一时似乎变成了对这冯大爷的了。冯大爷拉住了好花的手,这便欲走到小河边去了,可是,好花似乎不愿意,这不,挣脱了这冯大爷的手,依旧靠在这株柚子树上,默默地听着少秋读书。可是,过了不多久,少秋拉开屋门往外一看之时,什么也看不到了,不要说好花了,就是鬼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