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其他的人们纷纷去了落水者身边,而对于小花之存亡,强盗之卑劣用意,此时颇不放在心上。自己性命要紧,而其他乱七八糟之事情,还是能不关心就不关心吧,毕竟不太安全。
好心的人们凑到了断桥处,为晕死者把脉递水,甚至还不住地说着安慰的话语,要其坚强地站起来,不要为了一些小小的挫折而对生活失去信心……其他的人们此时也忙碌起来了,有的拿着大刀上了大山,而更多的人们却是去山野里捡拾石头,非把此断桥修好,似乎断不罢休。
可是,小河边破败码头上,小花在洗好衣物后,转过身来,发现身边站着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此人脸上有块刀疤,此时可以说是狰狞可怖,而此可怖的脸上尚且还邪恶地笑着,伸出手来,似乎想在自己身上拿走什么东西。可是此时自己身上有什么呢,不过是一朵小花,而此小花已然快要枯萎,不值得拿去欣赏把玩了。
小花看了一眼这陌生人,有些讨厌,也有些害怕,莫名地恐惧使她此时也不想呆在此码头上了。还是回去找父亲吧,叫自己的父亲来打此人一顿,看还敢不敢如此无礼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了。可是,那人似乎霸占住了这归去之小路,此时想回去怕非易事,而不回去的话,呆在此破败码头上,小花又不乐意。
“让开!”小花如此厌恶地叫了一声,“不然的话,我把父亲叫来,看不打死你这不学好的。”
旷世强盗此时凑到小花的脸上了,不住地抚摸着她娇小的花儿似的脸,此脸面前,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不算什么,纵使河边紫色的春天般的花朵也自叹不如。不然,强盗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而要站在其背后,无端堵住了其归去之道路了。
“老子偏不让,你能把我怎么的!”强盗如此说,说完这话,又凑上前来,伸出肮脏的手,把小花的嘴巴抓住了,这便欲去亲吻一二。
正于此时,但闻不知什么地方有人不断地咳嗽,声音之急促响亮,也是旷世少有的。这令强盗一度不敢轻举妄动,这便转过头来,四处察看一翻,却没有看到人,只是发现在一株柳树下站着一位少年,这瘦弱的少年,以激动得浑身颤抖的眼光瞅看着自己。
显然,这咳嗽声不是这位少年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