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男子看了一会儿天空,觉得有菩萨保佑的话,没什么事的,纵使是戴了绿帽子,那也没什么。只要这狗爷不杀了自己,什么都不是问题。
狗爷在这桌子边上喝了一会儿酒,而看这夜色,已然是如此深沉了,此时便扑到了床上,便欲对少妇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了。而少妇此时不看,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打死也不看。见少妇如此,狗爷也没有办法,一时尚且想不出对付她的办法,只好是坐在一边不住地叹着气。
狗爷出了这屋门,没有办法,少妇不肯,而自己也不忍心用强,这便出去了,而这瘦弱男子看了狗爷一眼,尚且还送了送他。是啊,这狗爷已然不久于人世,作为同村之人,如何可以没有怜悯之心呢?这便送了送他。
几天过后,少妇从大山上忙碌了一整天,浑身上下已然是酸痛不堪,此时饭也不吃了,早早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在下着。这下雨声,在荒村的夜里听来,就是不一样,沙沙沙洒在乱草丛中,或者是敲击着这青瓦,皆是相当醉人的。
可是,此时她听见门外有个人,这人轻轻地敲打屋门,不仔细听的话,尚且听不到。少妇此时以为是狗爷,便从床上爬起来,凑到这门边,拉开了屋门,见一人披着蓑衣,戴着斗笠趴在自己这破败的屋门边。“谁?”少妇如此问了一声。“我。”冯大爷回答。
冯大爷此时想进来,可是少妇似乎不让,这不,两人在这屋门边较起劲来了。而瘦弱男子此时浑然不在意,甚且也没有力气与这冯大爷较劲,这不,装着睡着了。少妇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也只是看了一眼,根本不对他抱任何希望,看来这一切都只能是靠自己了。不然呢?
这冯大爷一进了这少妇的屋子,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在少妇的胸前就是这么一抓。令少妇此时心情坏到了极点,不住地骂着这冯大爷“老砍脑壳的。”可是冯大爷对此也是浑不在意,觉得这骂骂自己似乎是抬举自己,这不,笑得可高兴了。
冯大爷在此茅屋跳起霹雳舞来了,虽然不是太好,却也可以看得过去,这令少妇自是相当窝火,而瘦弱男子已然是呼呼大睡,似乎进入了梦乡了。少妇看着自己的丈夫,心情自是坏到了不堪之地步,不过没有丈夫帮忙,对付冯大爷之流,自也是绰绰有余。
少妇这眼睛几乎要瞪圆了,可是冯大爷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继续跳着霹雳舞,这与外面的雨声相应和,自是有一翻味道。要是在平日,看着这冯大爷跳霹雳舞,少妇可能会把肚子都笑痛了,可是此时在自己的屋子看着,却是不一样了,不想笑,却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