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蛋蛋那天伐木回来,在路上碰到了几个强徒,想把蛋蛋好不容易挣来的钱抢进自己的腰包,当然啦,这蛋蛋横刀在手,没人敢对他如何。蛋蛋回来的那天晚上,依旧如往日般爬上了自己的床,不过突然发现在床上多了个人,而且这还是个女人,蛋蛋当然就有些害怕,要不是这花姑把一双肥白大腿放在这蛋蛋的身上,这蛋蛋也断 然不敢摸上一摸。
当然,摸了之后的事情,那就不用在下多说了,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在这也不便多说,人家会笑话的。
不过,虽然是这么不正常成的亲,蛋蛋也不太嫌弃,既然事已如此,夫复如何呢?只好默默忍受而已。而花姑对这蛋蛋也是三天两头发大火,发起火来,真的可以把这荒村烧了都。要不是有格里木大山,这花姑可能要把这蛋蛋咬上一口了,可是假如这格里木大山真的如人们所说的那样,有龙的话,花姑也不敢贸然做什么了。到时这龙要是找上门来,也咬上她一口,那敢情就不好了。毕竟她的口没有龙的口大呀。
可是现在,丈夫不在了,花姑一个人呆在这大房子里,想起丈夫昨日之形容,此时颇为怀念。丈夫在的话,现在可能就好了,至少可以使这狗爷不那么放肆。
可是,这时这狗爷要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不走了,花姑真恨,却又没奈他何。
后来听说这狗爷不敢到自己的屋子门前来了,据说是看到了一个人,而且这个长得还真是有几分像自己的男人。花姑想到这儿的时候,脸上便会流露出淡淡的笑容,不过不知为何,这天杀的狗爷这天又凑到了自己的屋子门前,说是口渴了,想在这花姑的屋子里借口水喝。
“花嫂,我真的口渴了,能不能借我点水喝呀。”狗爷这么说,说完这话也不知为何又对这花姑笑了笑,脸上的如一朵花似的,令这狗爷这时恨不得扑上去 亲一下下。不过,当狗爷这么想着的时候,花姑的脸上的笑容便会一下子不见了,似乎知道他心里所想。
而在这时候,天也夜了,再不能呆在这,据说这花姑的屋子也不是个干净的所在,晚上会看见不该看到的东西的。
狗爷不敢在这花姑的屋子呆得太久,便又从花姑的屋子里走掉,站在了少秋的屋子门前,又与一大群人在那儿不住地笑着说闲话了。而这时的少秋,因为人们厌恶自己的缘故,不大敢出去,唯有呆在自己的破败的屋子,看几页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