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觉得她脸可爱吧!”
艾山山气不打一处来的敲了下左吴的脑袋,又重新转向精灵:“列维娜……这个名字真难念。另外,我叫……叫艾山山,他叫左吴。”
精灵听到她的前半句时本想恼怒,却被伤口愈合时的刺痛弄的无暇分心。
等到接上的腿已经不会掉下来时,她才颓然瘫倒在沙发上,累到不想再生气:“算了,二位请便。你们才是老板。”
艾山山点头:“那么,列维娜。没有我们帮忙,你就不怕把自己的脚接歪了吗?”
“……不会,接肢的临时手术我受过训练,”列维娜翘起自己的右腿,左右翻了翻:“当然,是在女仆进修的课程里学的,我说过我就是最好的!”
哪门子的女仆进修会学这个?真是满嘴谎话!
艾山山暗自冷笑:“是吗?可你脸上为什么要盖着我家的餐布?顶着块餐布晃来晃去,也是你女仆的礼仪之一吗?”
“我也不想的,”列维娜摇头,残存的愤怨融化为无奈,积蓄于眼角,竟成了眼泪汪汪:“我的面具弄丢了,很重要的面具……没办法,只能用这个当面纱,勉强盖一下。”
左吴此时抬起头:“面具?早说啊。和你的手脚一起,顺手帮你找找不就行了?”
但列维娜却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行不行不行,一双手脚就需要成为女仆才能付得起报酬,而找回我的面具你们会要求什么,我根本想都不敢想!”
“我什么都不会做,就和你被挂在橱窗里时一模一样,“左吴咧嘴:
“等等,这么说,那面具比你的手脚还重要?”
“那不是当然的?”列维娜刚点头,忽然警惕的眯眼:“左老板,根据女仆合约,身为雇主要尊重我的隐私,你答应过的!”
咦?有这条?左吴疑惑的看向艾山山,后者懒洋洋的点了下头。
“……似乎是这样,但你现在能干活吗?不能的话,应该还不算我们的女仆,那合约也不算建立吧。”
“小看我?”
列维娜顶着贫血的眩晕摇摇晃晃的单脚站起,又颇为自豪的独臂叉腰:“我成了人棍都能制作弓箭,又用抹布擦你我落在地上的血,现在怎么不行了?哈,给你露一手。”
说完,她的眼睛盯上厨房,在严重贫血的眩晕中摇摇晃晃的想要往那边蹦。
左吴想笑,又发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真是奇怪,眼下的气氛应该和旖旎完全不搭边的。为什么自己还会有那种感觉?
他想不通,但至少知道应该不是因为那种慕残的心态。
“等等,列维娜,”思索中,左吴也没忘记出声阻止,又看向艾山山:“能不能先搞对义肢之类的先临时用一下?”
艾山山冷眼抱手:“哼?你问我做什么?”
“因为你对造物很了解。譬如你拿出的自改手雷,还有古董荧光棒之类,”左吴抓抓头发:“我想,你能掏出个厉害的古董义肢之类应该也很合理……”
“我没有这种东西!”
其实是有的,只是她不想把宝贵的收藏用在精灵身上。
“那你身为造物专家,有没有什么替代的方案?”左吴依旧在追问。
艾山山仍抱着手,哼哼两声,似乎对“造物专家”这个名字很是受用。转头,又瞥向列维娜:“你会反感造物吗?使用的灵能技艺是什么派别?血肉派,印刻派?”
“……哈?”列维娜一脸迷茫。
“算了,当我没问。左吴,来我房间,我有些好看的要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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