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仄弦摇摇头,“没有”
听到这句没有,邬母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
“这段日子,你到底去哪了?还有,你为什么……”,邬母瞧了一眼白贞鸟,“在白贞鸟的背上跳下来?你可知道白贞鸟是何等神兽?”
“娘我当然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待日后我慢慢向你说来”
邬母也不关心邬仄弦为什么从白贞鸟背上跳下来,也不关心邬仄弦这几日到底到哪去了,只要邬仄弦能够平安归来,就是对她最好的安慰了。
南宫翎见到邬母见到邬仄弦的样子,也心感安慰。
村民们不是都像邬母一般真的就能忽视白贞鸟的存在,他们太过于惊讶了。
须木长老慢步走到南宫翎身边,问道,“南公子,这可是白贞鸟?”
南宫翎点点头。
须木长老不是不认识白贞鸟,而是不敢相信南宫翎他们真的从白贞鸟的鸟背上跳下来的,为了确认才再问了一遍。
“你.你为何.从白贞鸟的鸟背上跳下来的呢?”,须木长老脸上略带惊讶。
南宫翎理解须木长老的惊讶,可是若是让他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跟须木长老解释一遍,还不知道会解释到什么时候,而且她也懒得解释。
“此时一言难尽,只是想告诉长老,有些事情和长老想象的,并不一样”
须木长老对南宫翎说的这句话似懂非懂,但他心中已经对南宫翎另眼相看。
在他心中,南宫翎绝非是一般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