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任听到任院长的询问,恭敬中又不乏严谨地回答道:“任院长手术都准备好了,现在麻醉的医生还没到,不过裘副总理的血压一直都降不下来,如果冒然的采用常规的麻醉手段,手术的成功率恐怕连百分之五十都达不到。
任院长听到陈主任的汇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吴破天,连忙对陈主任介绍道:“陈主任我给你介绍下,这位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位可以用针灸的手段,帮病人麻醉的吴医生,今天我专门请吴医生过来协助你们完成这台手术。”
吴破天在听到任院长和陈主任两人之间的谈话之后,终于明白任院长一开始为什么会有意忽略病人的姓名,虽然他回归家族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从父亲那里,他了解到许多燕京高层的事情,同时也知道陈主任口中的裘副总理,是华夏已经退居二线的副总理,因为其并不是吴家的派系,再加上政见上的不同,在他外公担任华夏总理的时候,没少跟他外公抬竿,用政敌来形容裘家和吴家之间的关系也一点不为过。
想到老爷子临走前说的话,吴破天隐隐的觉得老爷子很可能事先就已经知道了,老爷子之所以会让他留下,很可能是希望自己给这位裘副总理治疗,不过想到任院长一开始有意隐瞒他这件事情,吴破天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吴破天看到陈医生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把目光转向任院长的身上,语气极为严厉地对任院长警告道:“任院长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任院长听到吴破天的警告,脸上的肌肉微微的颤抖了起来,虽然他是总院的院长,在燕京这个地头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在吴家的面前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如果吴破天要找他麻烦的话,恐怕他今后就别想过安稳的日子。
这刻任院长也不顾自己的下属在现场,紧张地向吴破天解释道:“吴医生
不是我有意向您隐瞒病人的身份,而是老首长让我不要告诉您。”
陈主任在听到任院长的介绍时,因为吴破天的年龄,让陈主任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在他的印象中,那些医术精湛的中医,绝对都是拥有着极为丰富的临床经验,步入古稀之年的老医生,而眼前的这位吴医生简直是太年轻了。
结果陈主任还没来得及消化眼前的这幕,吴破天和任院长两人的对话,更是让他大吃一惊,要知道任院长是燕京总院的院长,少将级别的官员,从陈主任到总政医院工作这二十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任院长像个孙子那样,畏畏缩缩地向一个年轻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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