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梅听到林晓青的话,下意识的转身,看到站在林晓青身边的一名中年妇女,心里感到非常纳闷,不过还是放下手上的工作,走出药房,一脸疑惑地对周毓秀问道:“您好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周毓秀对吴庆生夫妻俩的态度非常复杂,如果当初不是吴庆生夫妻俩有意把吴破天藏起来,她就不用遭受二十多年的骨肉分离之苦,但是她却知道,如果没有吴庆生夫妻俩,他的儿子或许就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且吴庆生夫妻俩在儿子的教育上的确是尽心尽力,不然儿子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优秀,最终导致她对吴庆生夫妻俩的感激多过于怨恨。
此时当周毓秀看到陈月梅一脸疑惑的表情时,当即客气地说道:“陈女士你好我姓周,这次来找你主要是为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方便?”
不知道为什么,当陈月梅听到周毓秀的介绍时,心里隐隐地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但是她自认自己并不认识对方,当即客气地回答道:“周女士你好你找我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咱们到里面去谈吧”
周毓秀跟在陈月梅的身后走进吴破天的看诊室,第一眼就看到看诊桌前摆放地那个用透明塑料做成工作牌,随即走到看诊桌前,拿起那张工作牌看了一会,才将工作牌重新放回桌子上,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份陈旧的报纸,放在看诊桌上,一脸认真地对陈月梅问道:“陈女士不知道这份报纸你认识吗?或者说你是否看到过类似于报纸上的这条寻人启事?”
陈月梅在见到周毓秀的时候,心里就产生一种不祥的感觉,而周毓秀在走进看诊室后,马上就拿起儿子的工作牌认真端详了好一阵,让陈月梅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在这刻尽管对方并没有道明来意,她却已经明白为什么会有那股不祥的感觉,直到她看到报纸上的那条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寻人启事时,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蹬蹬蹬”陈月梅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看诊室的病床上,煞白的脸上顿时露出惊恐的表情,慌张地对周毓秀回答道:“请你马上离开,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你说的寻人启事,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尽管陈月梅嘴上否认,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内心中的恐惧心理,在这刻周毓秀并没有咄咄逼人,而是反客为主地在吴破天的座位前坐了下来,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叠,她怎么准备的那些寻人启事,对陈月梅说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没必要再问你,只是不知道破天看到这些东西后,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想法呢?”
“不要你不能这样做,破天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的儿子你们不能把他从我身边抢走。”周毓秀说的话,无疑是直接戳中了陈月梅的弱点,让心虚地陈月梅,情绪开始有些失控,一下子冲到周毓秀的面前,抢过桌子上的那些报纸资料,三下五下把报纸撕成纸片,失控地对周毓秀怒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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