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风光霁月的男人,其实从未变过。、
垂下眼眸,她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忽然上前,轻轻的抱住了沈南箫的腰。
“从前你也答应过父亲要护我周全的,可你食言了沈南箫。”
从前的事儿,是沈南箫至今不愿回忆的噩梦,这些年来,那个噩梦纠缠得他痛不欲生。
他颤抖的抱紧了殷鹿竹,似乎要将他挤入骨血那般的决绝。
“这一次,答应你的,一定不会食言了。”
他的声音慷锵有力,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那般。
闻言,殷鹿竹微微推开了他的怀抱些许,那双凤眸就这样看着他,不容许他有丝毫的回避。
“那你如何证明你放得下如今的这万端华丽?若你放不下,我们又如何离开殷都,去过普通平凡的日子,男人呐,都是贪恋权贵的。”
“我会向你证明!”
沈南箫利落的丢下三个字,便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一路而去。
殷鹿竹看着那马车渐渐的淡出自己的视野,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你想好了么?”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殷鹿竹微惊。
她转身,便见一袭黑衣的姬砚沉从角落里站了出来,他满脸受伤的看着殷鹿竹,像是站了许久那般。
迎着他的目光,殷鹿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