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顾庭芳轻哼一声,那语气了不知道沉淀了多少的讥讽之意,“这殷鹿竹最擅长挑拨离间了。”
殷鹿竹回到楚湘王府的时候,就见长桉一脸复杂的迎了上来,瞧着他此刻的模样,殷鹿竹轻轻挑了下眉眼。
“谁来了?”
“相国。”
殷鹿竹:“……”
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殷鹿竹抬脚便走了进去。
来到前厅,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沈南箫。
许久不见,他似乎还和从前一般,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身着白色的锦袍,那袍子如同新雪般无瑕,又似秋云般轻盈。
他的腰间系着一块翠绿的玉佩,那玉佩在烛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为他的白衣增添了一抹生动的色彩。
他的面容清俊,如同秋水长天,眉宇间透露着不凡的气质。那长发黑得如同乌云,却又柔顺得如同丝绸,随风飘动,与他的白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刻,他正看着殷鹿竹,那双眼睛里,有许许多多叫人看不清的情绪在流转着。
殷鹿竹微不可闻叹息一声,她走上前来。
“相国,怎么来了?”
沈南箫垂眸看着她,那双清寂的眼睛里,有许许多多的暗流在涌动,他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许久之后,他才叹息一声。
“若我当年的谋划不曾出了差错,此刻,你该是我嫡妻,也不必深入这朝堂之中搅弄风云,徒增许多倾轧,终究是我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