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了然的看向顾庭芳,分明是君上对在大凉城之事耿耿于怀,所以才故意处处针对殷鹿竹,想要报仇。、
沉吟了片刻,顾庭芳道:“去天牢。”
“见北域侯么?”
顾庭芳大步往前走去,语气很是笃定,“孤觉得,殷鹿竹定会对北域侯下手。”
时越:“……”
这便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怜的殷世子,竟然被这般揣测。
……
夜幕降临,天牢中寂静无声。
高墙厚重的阴影在夜色中蔓延,仿佛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噬,只有冷月挂在空中,洒下凄冷的光辉,照亮了这片沉寂的殷都。
此刻的天牢,犹如一座寂静的古墓,那些曾经喧嚣的生命,都已被岁月无声无息地掩埋。每一道高墙,每一座牢房,都刻满了痕迹,诉说着曾经的悲欢离合。
夜色中,牢房的铁链和枷锁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那是束缚和绝望的象征。狱卒的步伐在石砖上回荡,显得那么空旷而冷清。
牢房中的囚犯,或倚或坐,或倒或卧。他们的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映照着无尽的悲凉和无奈。他们的衣物破旧而污秽,身体瘦弱而疲惫。
天牢的夜晚是寂静的,但并非无声。风声、呼吸声、甚至是石砖的细微摩擦声,都在此刻被放大。它们在空旷的牢狱中回荡、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压抑和沉闷。
北域侯坐在草堆上,嘴里正不停的咒骂着倒霉之类的句子。
顾庭芳便站在转角处,悄无声息的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