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孤与姬砚沉相较,谁更好?”
“一丘之貉罢了。”
殷鹿竹回答的干脆又利落。、
顾庭芳却是在一瞬间沉下了脸,“殷鹿竹你放肆!那前朝余孽也配与孤相较?”
“……”殷鹿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淡淡的陈述道:“是君上你先与他相较的。”
“……”
顾庭芳面上飞快的划过一抹不自在,却是迅速的掩藏了起来。
他道:“出门在外,你便不能唤个称呼,若是被有心人听到,又是一场麻烦。”
“顾公子?”
“普天之下,便只有大殷皇族一个顾姓,你这是明摆着告诉旁人,我便是大殷皇族中人么?”
“那叫你什么!狗蛋?”殷鹿竹语气有些暴躁。
瞧着殷鹿竹眼底闪动的不耐,顾庭芳却是微微抬起了下颚,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里,似乎有隐隐的羞赧在流淌着。
一句话,似乎是历经了九转千回那般,才从他菲薄的唇瓣里而出。
“你唤我夫君便好。”
殷鹿竹:“……”
当下,殷鹿竹就以探究的眼神凝视着顾庭芳。
顾庭芳也看着她。
他只觉得,殷鹿竹的一双眼睛生得很是好看,就好像是浸在水中的明月,清澈透亮,那妩媚的眼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种撩人心魄的危险与放肆,眉宇间轻蹙,仿佛承载着深重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