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疼痛,这些年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孤身一人隐忍了多久。
“哼!”夜枫挫败的冷哼一声,一拳砸到车壁上,“都怪那殷鹿竹,若不是她拔了主子的救命药草,主子早已痊愈,也不必受尽这病痛的折磨了。”
听见殷鹿竹三个字,姬砚沉眼皮轻轻的颤了颤。
他突然就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里啊,不知道沉淀了多少的苦涩。
他双肩轻轻抖动,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什么其它的。
瞧着他这模样,夜枫只觉得有些心疼。
“主子,莫在作茧自缚了,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治好你身上姬姓皇族的血毒,重振云姜,其它的事儿,我们便不想了,好不好?”
姬砚沉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那眉头一直都深深蹙着,像是正经历着什么磨人的疼痛。
马车就这样朝着姬府的方向走去,在街道上留下哒哒的马蹄声。
……
殷都,皇城。
沈南箫瞧着八百里加急递到手上的文书,他眼里露出一抹叹服的神情来。
傅姑娘,她在属于她的封地上发光发热。
也是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的知道,原来傅姑娘从来都不属于后宅,她天生就该在官场厮杀。
正在这个时候,乔岁宜走了进来,看着沈南箫脸上的笑容,她一喜,大步走了上来。
“可是有殷鹿竹的想消息了?”
沈南箫抬眸深深的看向乔岁宜,而后点了点头,将折子给她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