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把他的模样尽收眼底,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道:“就给陈太守七日的时间,七日一到,还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如若不然,你这太守,便不必做了。”
“凉州侯……”
不再理会身后的陈默,殷鹿竹大步离开。
陈默站在原地,盯着那殷鹿竹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神情有些阴鸷,“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威胁于我?”
……
殷鹿竹回去的时候,顾庭芳正躺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话本子翻看着,时而蹙眉,时而轻佻眼尾。
看着他的模样,殷鹿竹一脚踢上桌脚,“没看到我回来了么?”
闻言,顾庭芳微微侧目,瞧着她脸上掩饰不掉的怒容和疲惫,他狭长的凤眸里竟是不解。
“所以呢?”
“不知道给我倒杯茶么?”
“……”顾庭芳抿了抿唇瓣,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让孤给你倒茶?”
“殷鹿竹,你是向天借胆了么?”
“呵呵!”殷鹿竹笑的一脸嚣张,“我连君上都软禁了,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反正,多一样也不多,以你这睚眦必报又小心眼的性格,定是要报复的。”
“殷鹿竹,孤以为这些年已经跟你成为了好友。”
“君上,你父皇将这万顷江山传给你,不是让你来交朋友的。”
“身为君上,就该犹如高悬的明月,不惹尘埃,君上,帝者,孤也,皇者,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