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芳摇了摇头。
他走到围栏处,俯瞰着底下的大凉城的无限风光,缄默无声。
就这样过了很久,他才道:“时越。”
“臣在。”
“你说,权利当真会让人上瘾么?”
时越疑惑不解,却还是道:“权乃一味良药,有明目张胆之功效,这世人营求的,都不过是权钱罢了。”
“时越,我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可以这般贪恋权势的。”
时越下意识的往那紧闭的殿门看了一眼,“君上是说殷鹿竹……还是……白贵妃?”
“白贵妃?呵!”顾庭芳眼底划过一抹讥讽,“白芷希爱权,不过是想做这帝后,母仪天下,可那个姓殷的不一样。”
闻言,时越不禁来了几分兴趣。
“有何不一样?”
不都是想要站在顶端,让人仰视么?
顾庭芳衣袖底下的手紧了紧,他沉沉的叹息一声,“那个姓殷的,想做一方霸主,乃至取代孤的位置。”
闻言,时越瞳孔猛地一缩。
他震惊的看向顾庭芳,“君……君上的意思是……殷鹿竹有不臣之心?”
顾庭芳叹息出声。
“时越,你说,她一个女子,为何能做到这般田地?便是孤,也被他算计的体无完肤,且对她深信不疑,还曾满心内疚?”
时越默默的看了一眼眼前备受打击的顾庭芳。、
就在他准备说点什么安慰他的时候,却见他又道:“我已经找到那个夺取孤清白身子的人了,你不必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