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砚沉冷笑:“说起容色,谁又能与顾庭芳相较呢?”
殷鹿竹本能的摇头。
“他不行,他是好看,可太刻薄了,不是长命之相。”
姬砚沉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的陪在殷鹿竹的身畔,与她一道往前走去。
其实,不是长命之相的人,分明是他姬砚沉吧。
……
殷鹿竹回来的时候,便被一道圣旨传入了大殷宫。
昭德殿内,还是一如既往的富丽堂皇,主位上的君王依旧透着漫不经心的慵懒。
他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那落在殷鹿竹身上的目光仿佛早已经洞悉了一切。
他道:“找到了?”
殷鹿竹轻轻的垂下眉眼,随后摇了摇头。
“没有。”
顾庭芳脸上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他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殷鹿竹。
昭德殿内,是一阵叫人窒息的静默。
许久之后,许是没有听到什么话,顾庭芳才道:“那你与那前朝余孽去了哪里?”
“他约臣出去走了走,说是喜欢臣来着。”
“呵呵。”
顾庭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当即便笑出了声。
“孤记得,还未给你官复原职,在孤面前,自称为臣恐有不妥。”
“可是君上,这不是假的么?不过是一出骗取姬砚沉的戏码,做不得数的。”
顾庭芳似笑非笑的看着殷鹿竹,这个人,倒是心狠。
若不提防,恐怕有朝一日,便是自己也会被他狠狠咬上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