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萱一愣,随即就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张狂而又讥讽。
“将门之后的殷世子,未来可是要继承者驭冥军的,却不会武功,说出来,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那殷景朝老匹夫也算是得到了报应,竟养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看来,天都要亡他啊!”
“住口,姬萱!”
姬砚沉上前一步,挡在了殷鹿竹跟前,沉声呵斥姬萱。
姬萱的面色微沉,她抬眸扫过姬砚沉。
“兄长,这可是关系到所有云姜众人的生死之事,你便这样将一个殷国鹰犬带到此地,你想干什么啊?”
“你是想让我们这些好不容易从殷狗手底下逃过一命的人全部丧命么?”
面对姬萱的质问,姬砚沉好看的眼眸也只是轻轻垂下。
他的一只手坚定不移的握住了殷鹿竹的手,似是在无声的安慰,他道:“殷世子不会。”
“不会?”
姬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看来兄长是忘记了我云姜国是如何被灭的。”
“兄长还记得当年殷天成是如何带领驭冥军闯入我们的皇城的?”
“父皇母后,其余的兄弟姐妹,皆是是死在了殷天成的屠刀之下,而今,兄长既然也能与仇人之子谈笑风生了么?”
姬萱的声音犹如雷霆之势那般,重重的敲击在了姬砚沉的心口,也让殷鹿竹诧异的看向了姬砚沉。
“她说的可是真的?”
苍翠绿荫的山坡上,寂静的只听得见风轻轻拂过的声音。
姬砚沉犹如被石化了那般,他站在风里,任由风卷起他的衣袂盘旋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