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
“不认识我你唤我殷世子?”
“……”小太监一噎,头埋的更低了。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顾庭芳一拳拍在桌上,“说!”
小太监身子一颤,连忙趴在了地上,“君上,是因为这公子跟奴才说,殷世子有请,奴才知道他是殷世子的。”
“宴席上,许多人都见你来传君上口谕了,你以为你躲得掉?”
殷鹿竹的嗓音透着些凉意,说着,他一脚重重的踩在了小太监的手上。
一瞬,那骨骼碎裂的声音便伴随着小太监的吼叫声响了起来。
“还不肯说么?”
殷鹿竹越发的用力了,那小太监脸色一片煞白,却依旧一个字也不肯说,“殷世子要奴才说什么?”
眯了眯眼睛,殷鹿竹放开了踩着他的脚。
“姬砚沉,将他的皮剥了,像从前,剥白言辞那般,一整张的剥下来。”
殷鹿竹的声音很是缓慢,犹如子夜的魔咒一般,一点一点的蚕食着白芷希的心。
她绞着手帕的手在一瞬间便收紧了起来。
殷鹿竹!他该死!
白芷希扫过地上的小太监,眼里是无声的警告。
他若敢多说一个字,那么他的弟弟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小太监终究还是怕了,曾经白府公子的惨样,人尽皆知,可是,他便是交代了,也是小命不保,还不如,用自己这条贱命,换得弟弟一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