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君上挂念,家父一切安好,只是有些挂念君上。”
“嗯,平身吧。”
凌子言从地上站了起来,小腿都在轻轻的打颤,额头也流下了汗水。
瞧着这一幕,殷鹿竹轻轻抿了抿唇瓣,心道:‘可见着顾庭芳名声是有多坏,竟将
听着那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并且清晰的不带一点杂音,顾庭芳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近来朝中,竟不顾组训,有人竟公然在背后直呼孤之大名。”
说着,他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殷鹿竹。
后者一脸坦荡,夹起一块肉放进口中咀嚼,然后不屑的哼了一声,心中不屑。
‘取个名字不就是让人喊的么?他名字是镶金边了么?’
顾庭芳:“……”
顾庭芳捏着酒杯的手正在暗暗用力,然后那杯子忽然就碎了,在殿上响起一阵细微的声响。
可即便如此,还是让大殿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众人噤若寒蝉,谁也不敢说话,也不知道是怎么突然就惹怒了这帝王。
那凌子言更是抖的犹如筛糠,莫非,君上是在警告自己什么么?
难道是自己方才表现的不够好么?
瞧着他这样,殷鹿竹又是一阵不屑:‘越没本事的人脾气越大。’
“殷鹿竹!”
顾庭芳沉闷的嗓音忽然在殿上响起,那些人人自危的臣子也在叫出殷鹿竹这个名字的时候,突然就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