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砚沉好看的眉头轻轻蹙了起来,那落在姬砚沉身上的目光带着清晰毫不掩饰的嫌弃。
“是。”
沈南箫愣了一下,突然就反应了过来。
想来,这姬砚沉是误会了。
于是,他看向殷鹿竹,“殷世子,裤子脱了。”
“噗!”
殷鹿竹刚刚喝进去的茶水,在沈南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之下,当即便喷了出来。
姬砚沉一张脸更是黑沉如苍穹,“相国,自重!”
瞧着他眼底的戾气,沈南箫心中划过一抹不好的感觉。
他看了看姬砚沉,又看了看殷鹿竹,“不举的人是世子,姬公子便是看,也得找对人吧。”
殷鹿竹:“???”
她不举?
什么时候的事儿?
哪里来的谣言?
她有那玩意么?
见俩人皆是愣着不动,唯独用一种充满了恶意揣测的目光望着自己,沈南箫有些不解。
“唉。”
殷鹿竹忽然叹息一声,她站起身子,拍了拍沈南箫的肩膀,“相国,你不可忌讳就医,我知晓你有难言之隐,或许会伤到你作为男人的尊严,可是……”
殷鹿竹又是一声叹息,“你也不能让本世子来给你背这个黑锅不是?”
“放心吧,我家庸医嘴严着呢,不会乱传你的绯闻。”
话落,殷鹿竹便朝着外面走去。
沈南箫僵在原地,听着殷鹿竹的话,只觉得满心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