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啊。
来到台阶的时候,殷鹿竹大步跨了过去,瞧着她的举动,沈南箫当即沉下了脸。
“你如今本就不乐观,平日里不管是走路还是练功,都得保护自己,不可伤到了。”
殷鹿竹用一种‘你有病’的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南箫。
“相国,你最近是怎么了?”
沈南箫:“……”
他没有回答殷鹿竹的话,而是很自然的扯开了话题,“我给你送去的药方,你可照着抓药吃了?”
殷鹿竹:“……”
有的时候,她真的怀疑这沈南箫的精神状况。
似乎是想到什么,沈南箫一拍脑门,“你看我,一着急都给忘了,竟还舍近求远的找大夫,你府中的姬砚沉不正是天下
殷鹿竹一惊。
她下意识的看向了沈南箫,见原本淡雅如风的男人,此刻,脸上的神情竟欣喜的有些过分,像是讨到吃的孩子一样。
殷鹿竹抿了抿唇瓣,她目光飞快的扫了一眼沈南箫的某些部位,“你这是……走路伤到了还是练功伤到了?”
闻言,沈南箫一脸茫然的看向殷鹿竹,“什么?”
“没什么。”
以为他只是自卑,殷鹿竹也没追问,只道:“那相国随我去一趟府中吧。”
她让庸医给他看看,到底能不能重振雄风?
难怪那岁宜公主隔三差五的往王府里跑,原来是因为沈南箫不中用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