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唇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
与他去庙会,真是不太吉利。
沉默了良久,殷鹿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必北帝不太了解我,我这人吧,素来是说话不算话的。”
闻言,玄卿也不恼,只是指了指外面的铁骑,“殷世子想好了。”
殷鹿竹::“……”
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叹息一声,殷鹿竹终究还是妥协了。
玄卿没有带侍卫,也不允许殷鹿竹带侍卫,俩人便这样坐着马车一路朝着北国最大的庙里而去。
北国的天气有些凉凉的,途中,玄卿非要下车歇息。
瞧着他越发矫情的样子,殷鹿竹不禁有些鄙夷。
真是没用啊。
“殷世子,你身边那大夫,孤很喜欢,不如便将他留在北国吧。”
玄卿终于露出了此行的目的。
他深深的看着殷鹿竹,眼中有一抹平日里少有的认真,“只要殷世子将他给我,我们过往的仇怨便烟消云散了,你只需当我还是从前楚湘王府里的玄卿,我还当你是那个对我有求必应的殷世子。”
玄卿的眼睛里有明显的认真,“往后,你还叫我玄卿,不必叫我北帝。”
殷鹿竹望着他,朱唇轻启,“若是换做沈今召或者是苏御,我便给你了,可姬砚沉,不行。”
姬砚沉医术高明,有他在自己的身边,总是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