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你打个半死你来试试!”殷鹿竹声音一下就拔高了起来,“我这辈子还没被人打过呢。”
玄卿放下手中的笔,有些漠然的看他一眼。
“从前,楚湘王不是老打你么?”
殷鹿竹:“……”
四目相对,殷鹿竹默默的移开了目光,“没有的事儿。”
玄卿也只当她是不好意思承认,唇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来。
“在我北宫感觉怎么样?”
殷鹿竹没有理会他,彻彻底底的将他漠视成了空气。
能怎么样?
她的身上还有必须要去完成的事儿,怎能在这里蹉跎时光。、
只是眼下,身子还没有好全,也不曾了解这北宫之内的布防,想要逃出去,需得徐徐图之。
只是……
“你可知姬砚沉的下落?”
她折回去找那个男人,却发现他没了踪迹,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么?
玄卿脸上温淡的神色突然就消散无踪了。
他凝眉,“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殷世子却是最放不下男人。”
听着他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殷鹿竹便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于是,便没再问。
她的沉默,看在玄卿的眼里便成了默认。
他冷笑,“那大夫有什么好的?比我强在哪里?就凭他能把脉问诊?能把脉问诊的,这太医院里多得是,殷世子是否要去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