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正殿之内,气氛异常的凝重。
殷鹿竹被人压着跪在了堂前,她发丝撒乱不堪,脸上还有未消退的巴掌印。
那红色的痕迹映在她的脸上,异常的醒目。
缪因虚弱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从里间传了出来,让南疆王的面色愈发的阴沉。
他发狠般的盯着跪在不远处的殷鹿竹,“说,你是何人派来的,为什么谋害缪因,谋害本王的子嗣?”
殷鹿竹静静的跪在那里,她一个字也不说。
南疆王一个眼神,春嬷嬷便将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拿了过来。
在她眼前轻轻晃了晃,她威胁道:“你还是早点招了的好,免得受着皮肉之苦。”
殷鹿竹依旧不语。
见她这般模样,春嬷嬷也失去了耐性,手中烙铁朝着殷鹿竹的胸口处便烫了过来。
顾庭月刚一进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他瞳孔猛地一缩,来不及多想,猛地朝着殷鹿竹扑了过来。
“嗯!”
一声闷哼伴宿着皮肉被炙烤的声音响起,顾庭月咬紧了牙齿,将那破碎的呻吟咽了回去。
南疆王猛地站了起来,神色莫测难辨。
春嬷嬷一惊,手中烙铁连忙缩了回去,她恐惧的跪了下来,“王爷,老奴,老奴不知道世子会突然这样……老奴……”
南疆王不曾理会她,只是吩咐道:“快叫大夫!”
“不必了。”顾庭月沉闷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响起,他慢慢的放开了殷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