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姬砚沉势不可挡的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殷鹿竹的口中,“担心风寒。”
在他还未将手抽离之时,殷鹿竹想也不想,低头便咬住了他的手指。
她咬的不重,却足以让姬砚沉心跳加速。
他几乎是受到将会相爱那般,迅速的将自己的手抽离,而后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屋子。
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他却像是没有察觉到那般,朝着雨中走去。
殷鹿竹眨了眨眼睛,门口的伞,不是他方才拿来的么?
……
翌日,早早的,南疆王府中便是一派嘈杂。
一问之下才知,缪因有孕,受不得吵闹,于是南疆王便下令,将一个月内未疼爱过的女人全部迁出了王府。
一时间,哭闹之声一片。
几个嬷嬷在一旁眼里的呵斥,“哭什么哭!都是一群不下蛋的鸡,王爷仁慈,还给你们钱,你们便拿着这些钱出府去,是要重新嫁人,还是想孤独终老都是你们的自由,只有一点,不可吵到了侧妃。”
女人们纵有不甘,可还是闭上了嘴,默默地拿上钱,背着包袱出了府。
殷鹿竹和沈今召站在不远处,沈今召拍了拍胸脯,“幸好我没有被赶出去,否则鹿鹿你便孤立无援了。”
闻言,殷鹿竹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便是我被赶出去,你也不会被赶出去的,看得出,那南疆王很是喜欢你。”
“……”沈今召脸色一阵青白,“那我可真是谢谢他了,不过话说回来,多亏了有姬砚沉,否则,小爷清白不保啊!”
看他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殷鹿竹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