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你需要我怎么帮你?”
话锋一转,姬砚沉忽然问了一句。
殷鹿竹微楞,她抬眸缓缓朝着男人看了过去,脑海中似乎还萦绕着他的那一句:殷鹿竹,你需要我怎么帮你?
“让顾庭月喜欢上我,对我死心塌地。”
“……”闻言,姬砚沉脸色有些不好,他讥讽道:“你倒是毫不客气,你以为我是什么?让他爱你便能爱你!”
“那你就没点什么药,能让他对我死心塌地,不惜与南疆王反目么?”
“没有。”冷着脸丢下一句,姬砚沉起身便走了出去。
瞧着他这脾气比狗还大的模样,殷鹿竹磨了磨牙齿,真是难相处啊。
殷鹿竹来到床上躺下,一夜好眠。
翌日,天刚刚亮,她便从床上起来了。
殷鹿竹来到铜镜前,将自己重新打扮了一下。
许久之后,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带上青萝从墙头翻了出去。
听说,今日顾庭月要到山上的佛寺里斋戒三日,这是他这些年来,每年从不间断的坚持。
佛寺底下是一片巨大的湖泊,与山顶的佛寺隔水相望,湖中九曲桥横,画船迤逦,勾栏外绕着绿水红鲤,一片露角荷叶长势正盛,直蔓延到隔岸的杨柳堤上去。
细水低回,潺潺留韵,南疆的秀丽顷刻间诠释无余。
顾庭月坐在船上,忽然听到一阵悠扬的乐声传来。
他有些诧异,“何人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