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顾庭芳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
他该问的,难道不是自己的允诺么?
瞧着将自己允诺彻底无视的人,顾庭芳眼中逐渐浮起丝丝缕缕的暗沉。
“滚!”
殷鹿竹:“……”
有的时候,她真的很怀疑这狗皇帝的精神状况!
……
此刻,昭德殿内,却是沉闷的有些瘆人。
“不可!”沈南箫脸上蒙上了一层担忧之色,“殷鹿竹不能去南疆,更不能成为南疆王的侍妾!”
顾庭芳静静的坐在案桌前,批阅着桌上的奏章。
听到沈南箫的话,他眉头轻轻蹙了一下,“有何不可?”
“……”沈南箫一噎,随即道:“殷鹿竹素来鲁莽,此次贸然前去,定会打草惊蛇,况且,他为男子之身,如何做人妾室。”
“孤倒是觉得,近来的殷鹿竹,智勇双全,总是能别出心裁,说不定,此事交给他,可成。”
“不行!”
顾庭芳诧异的看了一眼沈南箫,这么多年来,这似乎是他
从前,他无论何时何地,皆是淡漠如水的。
况且,他从前与那殷鹿竹素来不和,何时,竟变得这般友好了?
顾庭芳放下手中的笔,“南箫,殷鹿竹已经出发了,削藩之事,势在必行。”
沈南箫不再言语,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顾庭芳。
许久之后,他忽然就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