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你敢跟孤谈条件?”
迎着顾庭芳的目光,她摇了摇头,“臣不敢,只是,还请君上护好自己。”
听着她的话,顾庭芳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你何意?”
“呵呵。”
她笑的有些高深莫测。
“臣已经命人放出消息,说君上途中被刺,杀手临死前,说是受命于白金垣,还说白金垣与南疆王私相授受,待到君上回京,查明此事。”
“君上。”殷鹿竹抬眸看着身侧的男人,“臣赌,白金垣定会铤而走险,再次刺杀君上。”
“若君上死了,他便与南疆王里应外合,谋夺皇位。”
顾庭芳看着眼前的人,忽然就沉默了。
他就像是那蒙尘的珍珠,砂砾被拂去,露出了最为光彩亮眼的东西,叫人没由来的,欣赏。
“殷鹿竹,你如何确定白金垣一定会来刺杀于孤,如若那晚的杀手,并非白金垣所派,而是栽赃呢?”
闻言,殷鹿竹不动声色的移开了与顾庭芳对视的目光。
她道:“君上,白金垣自恃功高,不可久留,那夜的杀手,无论是否跟他有关,可南疆王确实与他关系密切,此人,如若不除,他日必有大患。”
“可你呢殷鹿竹?”
听着顾庭芳的话,殷鹿竹不可思议的皱起了眉头。
她挑眉看着顾庭芳,一本正经道:“君上,父亲不会谋逆,臣更不会,因为……”
“臣心悦君上,从始至终。”
随着殷鹿竹一句话落下,不远处的姬砚沉与顾庭芳几乎是同时沉下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