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话落,她便往屏风处走去,“怎么每日都要脱衣服,你是不是见我美,生了歹心?”
“……”闻言,姬砚沉眸色是瞬间便沉了下来。
“我没瞎。”
殷鹿竹:“……”
磨了磨牙齿,她轻哼一声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将衣服往下拉了些许。
姬砚沉扭头,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凳子上的她。
她的衣服褪至腰际,露出了光裸的背部,一眼看去,竟让人,没有来的心跳鼓鼓。
喉结滚动,姬砚沉缓步走了过来。
“今日扎针一次,你余毒便可清了。”
顿了顿,他又道:“往后,莫用自己的生命去搏,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的。”
“知道了。”这一次,殷鹿竹没有如从前一般犟嘴,而是轻声回应。
男人拿着银针的手轻轻顿了一下,而后稳稳的扎了进去。
这一次,他手上的力道倒是轻了许多,明显没有昨夜那般粗鲁了,像是发泄什么似得。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屋内寂静的有几分瘆人,只听得到姬砚沉清浅的呼吸。
许久之后,他才放下手中银针。
他指尖轻轻拉起殷鹿竹的衣服,微凉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背部,俩人皆是一颤。
他手上的动作一僵,不动声色的放开了她的衣服。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