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你来了这里,可有人知道?”
顾庭芳摇头,“有南箫。”
殷鹿竹:“……”
‘一把年纪了,还如此任性妄为,难怪连个妃子都娶不到啊!不中用啊……’
“啊!”
瞧着突然横在自己脖颈上的剑,殷鹿竹忍不住的惊呼一声。
她惊讶的看向顾庭芳,“君上?”
此时此刻,殷鹿竹不敢妄动。
她僵硬着身子,心中像是下了一场暴风雨。
‘难道是这狗皇帝见我杀人,心存芥蒂,怕我谋朝篡位,便想杀我?’
顾庭芳:“……”
“哼!”
重重的哼了一声,他将剑扔到了地上,“护送孤先行回京。”
殷鹿竹眨了眨眼睛,“就咱俩?”
顾庭芳无言的看着她,眼中的暴戾之气正在一点一点的升起。
见此,殷鹿竹没敢再迟疑,赶紧点了点头,“臣,遵君令。”
“哼!”又是一声轻哼,顾庭芳在一片刀光血影中,朝着宫外走去。
总觉得,这一场战,赢的太过容易了。
只是,今日玄卿受此大辱,怕是恨毒了殷鹿竹。
侧目扫了一眼跟在自己身侧,像个女人似得的殷鹿竹,顾庭芳又是一阵叹息。
这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鸡,他日若是落到玄卿手中,只怕挨不过一晚人便没了。
殷鹿竹默默的跟在顾庭芳的身后,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当看他这眼神便知道,这人在心中嘲讽,鄙夷自己!
走出北宫,俩人便随便找了一个客栈住下,打算
顾庭芳也想看看着北国的百姓是如何生活的,与大殷是否有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