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卿点了点头,翻身上马,一并随着北国士兵撤退。
瞧着那袭逐渐淡出自己视野的青衫,殷鹿竹叹息一声,“也不知道他此去是凶是吉。”
闻言,长桉默默的看了她一眼,“世子,你很担心玄卿么?”
点了点头,殷鹿竹有些不舍道:“自然,相处了这么久,也是有感情的,况且,这个男人真的太单纯了,很随意的便相信了旁人。”
“……”长桉抿了抿唇瓣,有那么一瞬间,竟觉得无言以对。
可是,长桉轻咳一声,“可世子,你为什么用生锈的箭射玄卿?”
闻言,殷鹿竹抿了抿唇瓣,“锈入肌肤,九死一生,我便是要让他知道,我不是谁都可算计的。”
长桉:“……”
最毒妇人心啊!
不消片刻,叶盛玄来到了殷鹿竹身畔。
他一身铠甲,上面沾着灼目的血迹,那俊朗的面容上也沾染了许多血迹,分不清是旁人的还是自己的。
他阴沉着一张脸,就这样看着殷鹿竹,难以分辨此刻在想些什么。
对视了片刻,殷鹿竹忽然抬起手,指尖轻轻擦过他的面颊,“你受伤了么?”
瞧着他这过分亲昵的举动,叶盛玄面上的神色当即便越发的难看了。
他后退一步,看着殷鹿竹的眼神越发的不善,
“殷世子,此事,你是否需要给我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
瞧着她面上的无辜,像是什么都不知道那般,叶盛玄差点就一口气没有上得来。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