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卿冷漠的后退了一步,将那所有的情绪都完完整整的写在了脸上,尽是抗拒。
殷鹿竹像是没有看出他的抗拒那般。
她再次逼近玄卿,瞧着他眼底的防备和不悦,她有些讨好的笑了笑。
谁知,见她笑的这般谄媚,玄卿心中的不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此人满腹阴诡,人面兽心,不得不防……
玄卿冷睨着殷鹿竹,“今日,饶是殷世子将玄卿赶出府邸,如先前那般虐打,玄卿也定不会妥协。”
无论如何,他始终是北国的储君。
两军交战,他不能为了自己一人的安危,而让北国百姓陷于危难之中,更不能因为自己令北国国土有损半分。
瞧着他和油盐不进的模样,殷鹿竹脸上的神色在这一刻悉数冷了下来。
上前几步,殷鹿竹在那凳子上坐了起来。
她指尖在桌上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
玄卿静静的站在那,他像是消瘦了许多,身姿单薄,可即便如此,他也依旧站的笔直,犹如冬日里的一棵松柏。
片刻之后,殷鹿竹微微挑眉。
那一举一动间,皆是风情妩媚。
她道:“玄卿本是北国储君,却被叔父篡位,如今你这储君也只是有名无实,他日,只要你一死,这储君之位便会成为你那废物堂兄的!”
闻言,玄卿衣袖底下的手猛地一紧。
殷鹿竹的话像是刺中了他的心弦那般。
瞧着他紧紧抿着的唇瓣,殷鹿竹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