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父王,患了腿疾,没有去往封地,而是直接驻守殷都。
殷鹿竹轻轻垂了一下眉眼。
她抬眸看着顾庭芳,想来,这君上这些年也定是不好过的,他为天下之主,却有人时时逆他,忤他。
顾庭芳眼波微微闪烁了一下,他忽然朝着殷鹿竹看了过去。
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殷鹿竹也刚好看了过去。
这是她
下一刻,殷鹿竹便拽了拽殷景朝的衣袖。
“父亲,要不再考虑考虑,别乱说话啊!”
若是被人发现,那四大藩王的势力加起来,不可想象。
顾庭芳:“……”
沈南箫也看着殷鹿竹,听到她话里的内容,他有些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接着,便是漫长的沉默。
殷景朝冷漠的将自己的衣袖拽了出来。
“臣恳请,君上下令削藩!若有人不服,臣愿带军上阵,打到他们服为止!”
说着,他手抚摸着自己的腿,“若我不行,还有鹿竹呢!”
“……”殷鹿竹眨了眨眼睛,默默的低垂着头,心道:你不行了,那我更不行了!
“君上!”殷景朝握着的拳头紧了紧。
“一日不削藩,这大殷便永远不会真的属于君上,老夫若战死,也必然不亏,只要鹿竹活着,便会为我报仇雪恨,会为君上去战斗!”
殷景朝这一席话,无疑是表明了自己衷心的立场。
有了他的支持,顾庭芳与沈南箫对视了一眼,似乎觉得可行。
然后,顾庭芳便听到了那没出息的心声传来。
“哼!你爱找谁给你报仇便找谁,待会走出大殷宫,我便与你断绝了这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