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殷鹿竹,眼睛里竟是一片冷厉,“你敢犯上!你对君上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侯爷应该想想,为何你明明已经派人告诉君上,你在楚湘王府遇到危险,君上却迟迟未到呢?”
“是否,对你有什么成见?”
殷鹿竹的话,像是一条毒蛇,猝不及防的便钻入了人的心底。
白金垣拳头紧紧的捏了起来,眸色凝重,莫非,君上想坐收渔利,看自己与殷景朝两败俱伤?
君上,对白氏似乎……
白金垣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近乎发狠那般的盯着殷鹿竹,“殷鹿竹,你今日敢在王府中将我白氏护卫杀个一个不留,你认为君上会如何想你楚湘王府?”
“本世子可不在乎君上如何想?”
看着眼前狼狈的白金垣,殷鹿竹笑的云淡风轻,“侯爷啊,你可知,我为何敢违抗君令公然活剐了你儿子?”
提起白言辞,提起那锥心刺骨的一幕,白金垣眼里杀气浮现。
殷鹿竹却依旧那般风轻云淡。
“白太后稳居后宫,收买朝臣,你于前朝逼迫君上立后,君上对你白氏早已忌惮,欲杀之而后快。”
“可如今,便只有我楚湘王府能与你白氏一族抗衡,便是我犯下滔天祸事,君上也不会真的处置了我,若处置了我,岂不是由你白氏一族独大,这于朝纲可是不利的。”
“所以,我敢在你面前剥你儿子的皮,断他骨,便是知晓,君上不会真的罚我。”
“哈哈哈哈!”
满意的看着白金垣目光猩红的模样,殷鹿竹笑的畅快淋漓。
“哼!”白金垣险些咬碎一口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