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芳瞧着她言不由衷的辩解,也不反驳,只是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孤看你便是故意的!想要害孤!”
“臣不是这种人。”殷鹿竹语气有些不耐。
‘刚刚就该假装没有看到,让这狗皇帝被砸死算了。’
“呵!”顾庭芳冷笑,“
殷鹿竹挑眉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让孤在水池里泡了整整一夜啊!皮都泡皱了也不见你来!”
顾庭芳凑近殷鹿竹些许,声音暗沉,自她头顶传来,带着些许的忍耐。
“而你呢,却是一夜好眠!”
殷鹿竹:“……”
“
殷鹿竹:“……”
“
殷鹿竹:“……”
“今日,孤分明走过去便没事了,你偏得故意在这大街上瞎叫唤,害孤被砸到!殷鹿竹,孤真想……”
“赐臣宫刑?”殷鹿竹仰头问了一句,“反正臣这东西留着也没用,君上若是想要,拿去便是了。”
“……”顾庭芳一愣。
时越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