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南箫,傅绾笙转身便要离开。
然,沈南箫却及时叫住了她,他望着她,眼底含着脉脉深情:“傅姑娘,不啻微茫,造炬成阳。”
殷鹿竹轻垂眼眸,依旧没再多言,大步走出了这相国府。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沈南箫深深的叹息一声,喃喃自语,“傅姑娘,我只是不想你去冒险。”
有些事儿,有些人,动得,需得徐徐图之。
待到来日,定会有风清月朗的那一天。
……
殷鹿竹回到奉安殿的时候才知道,府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眼下就在正殿,还要让她过去。
冷着一张脸,殷鹿竹大步朝着正殿的方向走去。
远远的,她便看到了一袭黑袍的顾庭芳慵懒的坐在那,像是浑身没有骨头那般,随意的靠在那,魅惑浑然天成。
殷鹿竹走进大殿,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鼻翼间,镂空的雕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影。
她走上前,规矩的行了一礼,“拜见君上。”
‘屁事怎么那么多!’
顾庭芳瞥了她一眼,“你是板子挨的少了?”
听着他话语里丝毫不掩饰的威胁,殷鹿竹轻抿唇瓣,“倒也没有,只是臣近来身子有些虚。”
时越双手环抱着佩剑,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的腹诽道,‘这殷鹿竹就没有不虚的时候。’
瞧着顾庭芳整日都不好的脸色,殷鹿竹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算了,今日不再状态,别说打架了,吵架都不一定能赢的。’
顾庭芳下意识的又看她一眼。
还想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