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经过之时,曹继伟面色陡然一沉。
他盯望着殷鹿竹,那脚却不假思索的伸了出来。
就在殷鹿竹即将被绊倒之时,一阵熟悉的清茶冷香之味传入了鼻翼。
“啊!”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耳边响起。
沈南箫神色淡淡的看着他,一派儒雅的君子之风,而那脚却稳稳当当的踩在了曹继伟的身上,任由他叫的大声,他却是没有听到那般,脚下暗暗用力。
看着这架势,白金垣连忙走了上来。
“呵呵,相国这是何意?”
白金垣指了指被他踩住脚的曹继伟,脸色有些不好。
从前这沈南箫与这殷鹿竹不是势同水火么?如今,竟会如此护着他!
他荣国侯府是不是谁都可踩上一脚了。
明知道这曹继伟是他门下之人,他沈南箫如此是在公然打他的脸啊。
侧目,沈南箫清寒的眸子扫过曹继伟,“曹大人这脚若是不想要了,本相倒是可替你废了。”
“……”曹继伟呼痛的声音戛然而止。
对上眼前这双格外寒冷的目光,他只觉得一阵寒从脚起。
片刻之后,沈南箫这才将脚移开,缓步朝着里面走去。
“无事吧?”他轻声询问殷鹿竹。
后者摇了摇头,“其实我看到他准备绊我了,我也想踩来着,可我这人娇弱,力气小,定是踩不痛他的。”
“……”沈南箫不禁有些无语。
他复杂的看她一眼,“可你昨日才掰断了梁氏的手指,她曾也是上过战场的将门虎女。”
听着他这暗戳戳的暗示,殷鹿竹尴尬的扯了扯唇瓣。
“原来的殷鹿竹是会功夫的,只是我不会,这力气便时大时小,功夫也是时灵时不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