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公子,玄卿得罪了殷世子,府中无人敢为他医治,望月求你去看看他。”
姬砚沉站在那,瞧着眼前柔弱楚楚可怜的望月,心中无半分波澜,冷漠的一如既往。
“找旁人,我累了。”
“姬公子!”眼见姬砚沉就要离开,望月连忙叫住了他,“玄卿乃我北国储君,他日回了北国,姬公子若有需求,北国定会护佑。”
“大殷暗潮汹涌,姬公子便能保证这一生都能在大殷,能在这楚湘王府安枕么?”
见姬砚沉不语,望月脸上划过一抹喜色,她继续道:“姬公子,多个朋友多条路,你觉得呢?”
侧目,姬砚沉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不见喜怒。
“姬某无友。”
简单利落的丢下四个字,他大步跨进了院子,半点犹豫都没有。
望月衣袖中的手紧紧的捏了起来,眼睛通红。
“好个殷鹿竹,当真欺人太甚!”
他这是要彻彻底底的逼死玄卿么?
从前,还未入殷之时,她便听闻这殷鹿竹是如何如何的喜欢玄卿,为博他一笑,甘付出任何代价。
然而……
“呵呵!”望月仰头,将那即将而出的泪水给逼了回去。
“殿下啊,原来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先前殿下在信上,这殷鹿竹很是好拿捏,草包一个,胸无点墨,只知享乐,极爱美色。
他可安心待在楚湘王府,假以时日,定能得驭冥军相助,将德性败坏的北帝赶下帝位。
可如今看来,这所有的一切,不过这位殷世子的伪装罢了。